董卓拱手還禮。
“啪。”
鮑信將符令甩在桌案上,沉聲道:“濟北兵卒,還有泰山部分郡縣,合計兵馬一萬三千人,皆由都尉鮑韜,於禁統領。”
“東郡亦是。”
橋瑁無奈奉上符令,說道:“某東郡兵卒,儘皆由樂進統禦!”
“陳留呢?”
董卓冷眸看向一側。
兗州,可都是以張邈為首,若他不拿出兵符將印,還怎麼與鎮國府抗衡。
“某無能。”
張邈端起茶盞,抬眸道:“以前多有衛茲匡扶,隻不過他與吳氏早年和劉牧進行商業交易,前幾年便遷離陳留!”
“所以呢?”
董卓按劍行至堂下,直麵張邈。
“嗬。”
張邈放下青瓷茶盞,淡笑道:“陳留大部分兵馬其實都在袁公路手中,隻不過他本人遠在冀州而已。”
“何人為將。”
董卓瞳孔陡然一縮。
沒想到,汝南袁氏的勢力竟然這麼龐大。
張邈所掌的陳留,竟然是袁術的家將在統禦兵卒。
“紀靈。”
“橋蕤。”
張邈緩緩起身,整了整衣襟,說道:“將軍,你若是真的想掌控兗州,袁氏才是邁不過去的門檻,袁基,袁隗的換地互治,涉及的可不止是冀州,荊揚啊!”
“某明白了。”
董卓按劍轉身,沉聲道:“牛輔,胡軫,董越,李傕,立刻持令點兵,隨某前往陳留軍營!”
“諾。”
牛輔,胡軫,董越,李傕應喝道。
董卓斜睨著袁遺,沉聲道:“伯業,你隨某前往,莫要惡了你們汝南袁氏的人;袁本初假某為刀,對壘大漢王師,還請袁公路交出兵權;若不然便讓他自己來!”
“好。”
袁遺眸子陰沉無比。
汝南袁氏的勢力,所輻射之廣,大漢四百年罕見。
袁術,他,乃至袁紹,都是自袁隗,袁基死後的承繼者。
隻是沒想到董卓竟然這麼明晃晃的說出來,連一點情麵都不留,還真是一個莽夫。
“主公。”
“對袁遺,當客氣一些。”
眾人走出太守府時,李儒低聲勸說道。
“客氣。”
“什麼叫客氣?”
董卓臉色冷肅,嗤笑道:“以數郡之力抗衡大漢的王師,袁紹把某當做涼州的莽夫,還需要客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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