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閱。”
白英伸手笑了笑。
橋蕤抬頭瞥了眼,雙手微顫的撕開信封。
:父親大人敬啟,大女小女無恙,居苦縣而遇太牢之祀,今幸得天子恩予為禮樂宮侍,不敢負,恐生死不相見,大女伏地願父親大人安康!
區區數十字。
寫明大小喬的處境,以及對自己父親的勸說。
橋蕤紅了眼眶,捏住書信道:“你們想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
“隻是送一封書信而已。”
白英轉身消失在黑夜之中,似鬼魅一般從未來過。
僅片刻,便有侍從邁入堂中,為橋蕤斟茶遞水,而後退出廳堂。
“嗬。”
“負罪之徒啊!”
橋蕤眼中滿是悔意,將書信引火焚毀。
白英剛剛離去片刻,便有府中侍從入堂斟茶。
可見府中侍從不是倒戈,便被收買,或者說本就是大漢天子的人。
他一個不出眾的武將都如此,其他人呢?或者說統禦兗州兵事的董卓,他身邊又有多少監州尉的細作。
所以,如今的兗州附逆之人,在他眼中都是待宰的羔羊。
隻是取決於天子怎麼揮刀,怎麼能清理出一個乾乾淨淨的大漢而已。
二月中旬。
劉牧行於徐州境內。
與此同時,雲中輕騎,率善兩衛,從寧縣出關,朝著漠野之地殺去,張遼主力向徐無推進,準備征討烏桓各部。
而此時,淮河之戰打響。
一艘艘艨艟入河,排列如長龍橫江。
沒有什麼誘敵,沒有什麼攻心之計,更沒有鐵鎖連舟,單純架起八牛弩,備下弓弩,朝淮水對岸推進。
以軍械之利,橫推之勢,打硬仗。
這便是曹操的想法,乃至親自披甲持刀,背負弓弩衝在最前方,想要一展衝鋒陷陣的姿態,為中府軍卒壯聲勢。
淮水對岸。
營寨矗立於淮水之畔。
一半陸地軍帳設營壘,一半吞水成塢設水寨。
大營以方木成半圓,擴河架建船塢,各處旌旗獵獵,顯得極為巍峨壯觀。
水寨前方設有入塢的營門,內部停泊艦船不一而足,鬥艦,大舡,走舸,艨艟等等有數百之眾。
營寨壁壘,建設可並行五人的寬闊通道,相隔數十步有平台,架設投石車用作防禦。
巡視的揚州卒武背負強弩勁弓,躁亂不安的攀附木寨眺望淮水。
“伯陽。”
“情況如何?”
朱治匆匆趕赴船塢營門上的通道,觀察橫於淮水的艦船。
“不妙。”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