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
紀承雲慈愛的望著遲音,嗓音溫沉:“還有七天。”
這麼快…
遲音心裡咯噔一下,羽睫微顫,輕輕的嗯了一聲。
七天後,她就要囚禁他了,好緊張。
遲音心裡慌亂,麵上卻故作乖巧:“好的,老師你要記得買哨兵抑製劑哦,要是忘了的話,我會提醒你的。”
“好孩子。”紀承雲抬手,輕柔的撫摸遲音的發旋,問道:“你的發情期呢?有沒有買向導抑製劑?需不需要我親自給你製作?”
“不用。”遲音眨巴眼睛,“我這個月的發情期已經過了。”她是在星艦上度過的。
“這樣啊…”這句話,像是在歎氣。
紀承雲蔚藍色的眼眸變深,嘴唇微微蠕動,似是想再問句什麼話,最終卻沒有問出口。
“我去給你熱杯牛奶,昨晚你忘記喝了。”
說著,紀承雲離開實驗室。
實驗床上,遲音的身體激動得發顫,捂住自己的心口,隻覺得現在心亂如麻。
身體激動得顫抖,也許是因為原主殘留下的貪婪好色在作祟,心裡慌亂,則是因為她從來沒有囚禁過人。
會失敗嗎?
她不能失敗。
——
聯邦學院,競技場。
克裡斯汀作為勝者,從機甲裡走出來。
渾身汗濕的他,麵頰卻紅潤得緊,眉眼含春,像是被滋養過的嬌花,充滿青澀又成熟的氣息,有些矛盾,不禁令人多看兩眼。
“克裡斯汀。”樓安禮笑著說道:“好久不見,今天一圈看下來,整個聯邦學院就屬你最強,百戰無敗績。”
克裡斯汀心情不錯,傲氣地昂著下巴,“哼,一般般吧,都是他們太弱了!”
樓安禮有些詫異的看著克裡斯汀翹起的嘴角,忍不住道:“你最近遇到什麼好事了?”
克裡斯汀努力壓下上揚的嘴角,卻失敗了。
“還行吧,不過就是心想事成。”克裡斯汀俊臉通紅,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後,又急忙說道:
“我、我說的不是我!是彆人心想事成了!”
阿音以前就想要他伺候她,現在…是她心想事成了!
樓安禮福至心靈:“你…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不怪樓安禮會這樣想,看著克裡斯汀這副‘含羞帶怯’的樣子,樓安禮太熟了。
因為,他一個人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為了一個沒見過麵的向導小姐,茶不思飯不想。
是有點沒出息,但是他不在意。
現在他隻想把人找到。
喜、喜歡?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