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雲掀起眼皮,望向門外。
“你就快敗露了。”他淡淡的說道:“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遲音心裡發慌,頭一次囚禁彆人,她實在心虛得很。
但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惡狠狠的瞪了眼他,“那可不一定!”
說著,遲音從空間鈕裡摸出剩下三支迷藥,掐住紀承雲的下巴,一股腦的給他灌進去。
三支迷藥,一滴不剩。
“咳咳!”紀承雲的俊臉攀上濃重的緋紅,蔚藍色的眸子泛著盈盈水,,光,唇瓣微張,淡雅的蘭花香隨著大口喘氣散發出來。
“遲音!你…”
紀承雲猛地頓住,腦袋難堪的埋進枕頭,喉結每一次滾動都會輕蹭到抑製環,身體更加洶湧的反應令他連說一句話都困難。
隻shen,,吟。
可是不能,他不能屈服。
紀承雲死死咬住紅唇,一聲不吭。
遲音走上前,再次掐住紀承雲的下巴,迫使他張嘴。
“給我安靜點!”遲音往他嘴裡塞了一塊手帕,威脅道:“你也不想被外麵的人看見你現在這幅模樣吧!”
紀承雲躺在床上,嘴裡含著手帕,脹鼓鼓的,聞言,屈辱的閉上眼,連尾鰭都氣得顫抖。
警告完紀承雲,遲音沉住氣,又用繩索把紀承雲的魚尾固定在床上,不讓其亂晃。
做完這些,她又再三確認地下室有沒有鎖好,最後才離開地下室。
站在彆墅門口,遲音深呼吸,打開門。
門外卻站著一個出乎意料的人。
“阿音,阿音!”
厄洛斯學著克裡斯汀調調兒,眸光閃閃,一瞬不瞬的盯著門內的少女,眼珠子都不會動了。
他快有一個周沒見到遲音了。
前段時間,他嘗試過來找遲音,不過都被紀承雲攔在門外,他沒有克裡斯汀的終端,連暗中聯係遲音都不行。
現在好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紀承雲突然把彆墅禁止訪客的禁製關閉,他又能進來了。
“阿音,我好想你啊!”
可緊接著,他馬上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出了心裡的話,趕緊找補,昂著腦袋逞強道:
“我、我是說,我知道你很想我,所以就順便過來看看你。是順便!”
厄洛斯忍著惡心模仿克裡斯汀,“哼!你可彆得意!”
看著傻乎乎的小少爺,遲音暗暗鬆口氣。
還好,還好。
是克裡斯汀過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