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音有些懵:“你是厄洛斯嗎?”
“嗯哼。”
因為遲音沒有把他認成其他男人,厄洛斯心情不錯,尾音上揚。
他從背後摟著她,避開賓客,飛快地來到宴會廳的後花園。
這裡安靜無人,很適合談話,所以遲音沒有拒絕。
她和厄洛斯之間確實要說清楚,最好能立刻斷了他的念頭。
厄洛斯拉著遲音站在呼嘩作響的噴泉旁邊,紅唇抵在遲音的後脖頸,輕輕嗅嗅,找到普通人長腺體的地方,一口叼|住那塊皮|肉。
然後,耐心地將苦酒味信息素塗抹在上麵。
苦酒味很快就消散,他就再tian一次,脖子上糊了一層又一層,nian糊糊的。
遲音沒有腺體,為了讓她染上自己的氣味,他隻能重複、多次地這樣做。
不厭其煩的,樂在其中的。
但是…
厄洛斯目光陰鷙地盯著信息素又消散了的纖細後頸。
沒了,又沒了!
才過了三秒,他的氣味又沒了!
厄洛斯的紅唇重新覆上,心裡忍不住幻想:
如果阿音像白塔的其他向導一樣,有腺體就好了。
厄洛斯喉結滾動,金眸火熱,如果阿音有腺體,他就能一口咬下去,就算是臨時標記,也能讓所有哨兵都知道她是誰的。
在發|情期的時候,她會隻依賴他的懷抱和氣息,隻有他的信息素能緩解她的腺體,其他哨兵將無法吸引她。
隻依賴他一個人,多美好啊…
可遺憾的是,沒有這種如果。
或者…有沒有一種藥物能治療她的精神體殘疾呢?
厄洛斯神思恍惚,忽然迫切的想治好遲音。
隻要在她治好的瞬間就標記她…
遲音確認身後之人的身份,反而鬆了口氣。
在厄洛斯麵前,她沒心情偽裝。
“彆舔|了,不覺得惡心嗎?”
和厄洛斯的沉迷形成鮮明對比,遲音淡定地拿出紙巾擦了擦水|淋淋的脖頸,表情嫌棄。
“剛剛我在女廁所,你就那麼進去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阿音,不要轉移話題。”厄洛斯埋著頭,口齒不清地說道:
“我剛才在舞池裡都看到了,你抱著魏思行,把玩他的精神體,還主動親他下巴,堂堂指揮官居然被你親紅臉了!”
遲音無所謂的反駁:“跳個舞而已…”
“跳舞哪有那麼親密的!”
厄洛斯又不是傻子,這個理由根本說服不了他,“你和我跳舞的時候怎麼沒親我,我的精神體也很可愛的!你為什麼不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