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人看到的角度,遲音心裡一狠,使勁掐了把大腿,眼眶被疼出淚花,含含糊糊地說:
“你們救救我,他嘴裡的東西硌得我不舒服。”
其實是騙人的,段景剛才的伺候非常體貼。
“該死的,段景你對阿音怎麼樣了!”
遲音的哭訴讓厄洛斯徹底瘋魔,他赤紅著眼,胸膛氣得劇烈起伏,用力掐住段景的下頷,迫使他張開嘴。
然後,他就看到段景舌|尖的那枚亮晶晶的舌|釘,以及他嘴裡哢嚓作響的跳跳糖。
“你真是該死!”厄洛斯掐著段景的手更加用力,幾乎快要掰碎他的骨頭。
克裡斯汀也不是真傻,看到舌|釘,又看到跳跳糖,立即就什麼都懂了。
“啊啊啊!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要殺了你!”
兄弟倆對視一眼,暫時拋下對彼此的厭惡,默契十足的用蠍尾鞭打段景的臉。
段景憑借自身強硬的身體素質,徒手抓住他們的蠍尾,勉強躲開。
另一邊,紀承雲鏡片下的藍眸變得深不見底,他從一旁端來一杯水,遞到遲音唇邊:
“乖,好孩子,快把嘴裡的臟東西吐出來。”
樓安禮沉默著端著一個空杯子,同樣湊到遲音唇邊。
遲音自己也想清理,從紀承雲手裡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漱漱口又吐到樓安禮手裡的空杯子裡。
“好了。”她說道。
紀承雲卻搖搖頭,“清理得還不夠,需要再多漱幾次。”
遲音又多漱了三次,“這下好了,我不想漱了。”
“不行,還是不夠。”紀承雲的指腹細細碾磨遲音的唇瓣,聲音溫和的有些嚇人:
“孩子,聽話,不要任性,你看,這裡還有段景發情的味道,還是很臟啊…”
看著紀承雲深邃的眼神,遲音心頭倏地一顫,低著頭,又漱了十次口,腮幫子都有些疼了,紀承雲才停手。
“段景不是你的男朋友,以後他要親你,你可以直接拒絕,他要是想強迫你,你就給我打電話。”
紀承雲溫柔地安撫遲音的臉頰:“記住了嗎?”
遲音抑製住心底的恐懼,抿著唇瓣,生氣地說:“我現在不想看到段景,你讓他走!”
紀承雲憐愛地摸摸她的頭,“好,我親自帶著他離開,今天我會好好教導他,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的。”
說著,紀承雲轉身,目光淡淡的看向段景,“你跟我出來一下。”
段景看了眼還在生氣的遲音,聳肩笑了笑,聽話地跟著紀承雲走了出去。
病房裡隻剩下樓安禮、厄洛斯和克裡斯汀了。
這裡麵最好拿捏的人,就是樓安禮和克裡斯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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