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官員們的目光逐漸聚焦到了徐靜山身上。起初的時候,由於他的官品級彆相對較低,並未能夠吸引眾人太多的關注。然而,經過劉文昌一番詳細的介紹之後,在場之人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看似平凡的徐靜山實則深藏不露、絕非等閒之輩。於是乎,眾多官員紛紛向其投去了讚許的目光。
陳尚聽聞此言後,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既然連劉大人都對徐靜山如此器重有加,況且他還是由聖上特意派遣而來的,那麼老夫自然應當全心全意地悉心栽培於他。自古以來便有‘後生可畏’之說,如今我大宋能有這樣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湧現出來,實乃國家之幸事啊!如此一來,咱們大宋的未來必定充滿希望,又何須擔憂後繼無人呢?”
就在這時,一直引導大家說好話的畢增也頗有感慨地接過話頭說道:“諸位有所不知啊,咱們這淮南西路世世代代皆是依靠著這滔滔不絕的淮水來維持生計的。可是近些年來,這淮水卻不幸成為了宋金兩國之間的邊界線。如此一來,想要對其進行疏通和治理工作可謂是難上加難呐!再加上連年不斷的水患頻頻爆發,致使當地的黎民百姓們生活苦不堪言哪!依我之見,如果咱們的軍隊能夠日益強大起來,那便無需懼怕金兵前來滋事擾亂。屆時,我們便可牢牢守住這淮水一線,並展開全方位的綜合治理工作啦!所以說呀,加強軍力建設乃是當前我們淮南西路所麵臨的首要任務啊!”
這些年以來,由於原先的轉運使年老體弱多病,精力漸漸不濟,以至於轉運司中的諸多事務實際上大多都是由判官畢增一人來打理和操持。這位畢增判官在轉運司內可謂是權勢滔天,眾人皆對其敬畏有加。隻要他閉口不言,其他官員縱然心有想法或意見,也是萬萬不敢輕易吐露隻言片語;然而一旦他開了金口,眾人才像是得到了許可一般,紛紛壯起膽子,將各自深藏心底的苦衷一一道出。
尤其是那些位於沿淮水一帶的光州和濠州等地,對於淮水的依賴性極大。而且由於地理位置特殊,它們與金國接壤相鄰,雙方之間的往來交流頗為頻繁,因此所遭受的侵害也是極為嚴重。當聽到這些地方官員們倒出那滿肚子的苦水時,劉文昌不禁心生憐憫之情。於是,他當即吩咐這些官員們先返回各自的轄地,然後將所麵臨的各種問題逐一歸類並詳細整理出來。同時,劉文昌還鄭重地告知他們,用不了多久,自己將會親自前往當地進行實地考察,以便深入了解具體情況並設法解決難題。
當天夜裡,宴席散去之後,時間轉眼便來到了第二天清晨。這些來自各地的官員們紛紛向劉文昌辭彆,然後各自踏上歸程,回到屬於自己的那一方領地。而劉文昌則在送彆完這些官員之後,隨即將徐靜山托付給了安豐軍節度使陳尚。
另一邊,白絮飛正與好友金桃以及萬桃紅難舍難分地相互道彆。三人眼中儘是依依不舍之意,但最終白絮飛還是毅然決然地跟隨徐靜山上路,一同前往安豐軍。臨彆之際,金桃緊緊拉著白絮飛的手,輕聲叮囑道:“妹子啊,咱們這兒相距不遠,若是日後思念彼此了,可一定要記得常過來串串門呀!”一旁的萬桃紅也趕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我們姐妹倆也定會時常前去看望妹妹你的。”就這樣,在一片深情厚誼的氛圍之中,白絮飛緩緩轉身離去,漸行漸遠……
由於轉運司作為這一路的最高長官機構,其職權範圍廣泛且至關重要,不僅涵蓋了本地的賦稅征收與管理,還關係到百姓們的日常生活和社會穩定等一係列重大事務。正因如此,該機構所需要處理的事務繁多複雜,所屬的工作人員數量自然也就頗為龐大。然而,或許是由於辦公場所麵積有限或是規劃不夠合理等原因,整個衙門內部呈現出一種擁擠而略顯淩亂的狀態。
麵對這種情況,劉文昌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決定將所有與轉運司相關的日常事務依舊交由判官畢增負責指揮,並讓原來的那批工作人員繼續各司其職地進行打理。與此同時,為了更好地開展工作並提高效率,劉文昌將安撫司的牌子懸掛在了廬州衙門之上,表示自己將會前往州衙親自處理相關的公務事宜。
值得一提的是,儘管州裡的各項事務基本上還是由原來的那幫工作人員負責,但對於安撫司而言,情況則稍有不同。除了朝廷特意派遣而來的一名判官之外,其他諸如參謀官、參議官以及機要文書乾辦等職位的人選,則全部都由劉文昌自行選拔和配備。不過,由於他剛剛上任不久,對當地的情況尚未完全熟悉了解,因此這些職位目前暫時處於空缺狀態。
此外,關於衛隊方麵,陳節度使早已為劉文昌安排好了兩百名士兵。考慮到這一部署已經成型,而且也沒有出現明顯不妥之處,劉文昌便決定不再做出任何改動。他從中挑選出了二十名士兵留在轉運司,專門負責照料金桃和萬桃紅等人的生活起居;而剩下的一百八十名士兵則全部進駐州衙,時刻準備聽從劉文昌的差遣,以確保能夠及時有效地執行各種任務。
眾人皆知,一個安撫司的衙門要想正常運轉起來,那必然需要眾多的人力支持才行。而其中某些關鍵崗位更是重中之重,其影響力和權力之大不言而喻。正因如此,那些心懷大誌的官員們個個都絞儘腦汁,想要抓住這個難得的機遇,借此機會能夠更上一層樓。
這不,州衙這邊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紛紛委托通判葛愈前來打通關節、疏通關係。畢竟,誰不想在這關鍵時刻能搶先一步呢?與此同時,轉運司那頭也沒閒著。判官畢增更是忙得不可開交,不停地四處說情。原本啊,畢增還滿心歡喜地想著,這安撫司衙門既然設在轉運司裡頭,那豈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嘛!自己肯定能占得先機,掌握更多的主動權。可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如今這安撫司衙門竟然搬到了州衙去了。這下可好,畢增心裡頓時慌了神兒,他唯恐這些寶貴的機會全都落入州衙那幫人的手中。於是乎,他毫不猶豫地使出渾身解數,展開了全方位、多層次的滲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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