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被轟飛了出去，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知噩魘在何方。
然而，這隻是開始！
看不見、摸不著的攻擊還在繼續。
一道道拳影不斷轟在薑知遠身上，然後戰場上的眾人心情不斷下沉。
即便其肉體無比強大，也在這種情況下，難以堅持太久。
很快，眾目睽睽之下，號稱不敗戰神的薑氏帝子便被噩魘轟殺成渣。
血霧四散，無比鮮豔。
不遠處的張澤端見狀，急忙驚呼出聲道：“薑小子？！”
瑤池聖女周紫曦更是滿臉蒼白，正欲衝過去，卻被一道傳音阻止。
“彆過去，天將大人未死，一切都隻是他引誘那頭魔物上鉤的手段。”
傳音的人正是林不凡，先前她便有些疑惑，即便噩魘很強，但薑知遠也不該如此不堪一擊。
直到看到其雙瞳一閃而逝的紫芒，她才想起，紫靈神瞳既然來自於逍遙道人。
而逍遙道人是薑知遠的神魂分身之一，沒道理他自己不會。
仙君境的神瞳頗有諸多奇妙之能，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實力，若真擁有神瞳，隻怕已修行到無法想象的高度了。
果然，下一刻，一杆黑色長槍破空而出，直接釘在虛空中。
“不可能，你怎麼能知道我的位置！”
噩魘尖叫，再次顯露身形，他的身軀被洞穿，如同破布一樣釘在虛空。
薑知遠從虛空中走出，冷聲道：“其實我一直在思考，無形無相是真的無跡可尋？還是天地間留有痕跡，但尋常人看不到？”
“我試過時間，可惜天魔宇宙被時間遺棄了，時間長河中沒有你留下的痕跡。”
“空間也不對，因為太刻意了，你每次出手都會故意破壞空間，乾擾我的判斷。”
“好在運氣在我，你我之間唯一的羈絆便是因果，你對我出手便是因，我借此找你是果。”
因果亦是無形無相，但又真實存在的東西。
“哼，運氣罷了！”
噩魘不相信自己的種族天賦被克製，身影再次消散，長槍也從虛空墜落，插在一顆死星上。
下一刻，薑知遠出現在一名平平無奇的仙尊麵前，在其疑惑的眼神中，一拳轟爆成渣。
混元宇宙的修士驚呆了，不明白天將大人為何對自己人出手。
而且還是那麼殘暴的方式，連一縷殘魂都未留下。
“那個人的神魂被魔物寄生，沒救了！”
林不凡突然開口，聲音傳遍整個戰場，但其雙目卻在不斷往外滲血。
噩魘的實力太強，她傾儘全力催動紫靈神瞳，也隻能捕捉到一絲微弱的痕跡。
不同的是，薑知遠是直接通過因果線感知，而林不凡是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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