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昨夜的狂歡還未完全散去。
周偉、王誌遠和他們的幾個兄弟圍坐在旅館的一間房間裡,目光冷冷地掃過被困住的幾個男人。
男人們此刻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冷汗,完全沒有了昨晚的得意模樣。
其中一個男人顫抖著開口:“你們……到底想乾什麼?昨晚明明是你們那些女人主動的,跟我們沒關係!”
“沒關係?”周偉冷笑一聲,手指敲了敲桌子,語氣冰冷,“那視頻和藥物的事怎麼解釋?強x、下藥,這可不是小事兒。你們是想進牢裡待上十年八年,還是聽我們的話?”
男人們麵麵相覷,神情惶恐,顯然已經被周偉的話嚇得六神無主。
王誌遠站起身,慢悠悠地踱步到一個男人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不是老老實實的上班族嗎?老婆孩子都挺好吧?要是讓你家人知道你在外麵乾這些事,會怎麼樣?”
男人臉色刷地一下白了,聲音裡帶著顫抖:“你……你們彆亂來,我什麼都聽你們的!”
“這就對了嘛。”王誌遠笑得陰冷,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日子好過,就乖乖聽話。我們不害你,但你要是不聽話,後果你自己清楚。”
周偉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根煙,聲音低沉而帶著威脅:“你們幾個啊,平時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工作穩定,家裡有老婆孩子,怎麼還敢來酒吧亂搞?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他抬起頭,目光掃過幾人,最終定格在一個臉色最蒼白的男人身上:“你,膽子最小,怕是撐不住吧?”
男人慌忙搖頭,語氣急促:“不、不不!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們彆碰我家人,我……我什麼都不說!”
“嗬,知道自己怕就好。”周偉冷笑,“拿點錢出來,算你過關。咱們這事兒,不是誰都能參與的,膽小的,趁早滾蛋。”
幾個膽子小的男人互相對視,眼中滿是恐懼與無助。
最終,他們咬著牙,從手機裡調出了自己的銀行賬戶,將幾萬塊轉到了周偉指定的賬戶上。
“偉哥,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一個男人幾乎要哭出來,聲音裡滿是哀求。
“行,看在你們識相的份上,就放你們一馬。”周偉揮了揮手,示意兄弟們打開房門,“滾吧,但記住了,嘴巴閉緊點,不然,你的家人可就沒那麼安全了。”
幾個膽小的男人連連點頭,匆忙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跑出了旅館。
王誌遠靠在椅子上,冷笑著說道:“這些人真是廢物,嚇兩下就尿了褲子。”
“廢物就廢物吧,”周偉吐了一口煙,語氣冷漠,“榨出點錢也算沒白費。膽子小的留著就是禍害,放了乾淨。”
房間裡隻剩下幾個膽子稍大的男人,他們坐在地上,神情陰鬱,卻不敢多說一句話。
“現在,就看你們的表現了。”周偉拍了拍手,目光中透著寒意,“想活得自在,就得乖乖聽話。咱們不害你,但你們要是敢耍花樣,後果自己清楚。”
王誌遠走到其中一個男人麵前,低聲說道:“你們這幾個,都是從酒吧那幫女人嘴裡摸來的底。你們要麼老老實實聽話,要麼,我們手裡的東西就直接交給你們老婆或者公司。”
男人們一個個低著頭,不敢看王誌遠的眼睛,身體微微顫抖。
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
“接下來聽好了,”周偉站起身,眼神冷厲,“你們隻需要做幾件事:帶我們拉人,找到更多的錢。如果做得好,咱們可以考慮讓你們徹底脫身。”
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最終無奈地點了點頭:“我們……聽你的。”
“這才像話。”周偉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賺夠了錢,誰也彆想賴賬,懂了嗎?”
“懂了。”男人們的聲音低如蚊呐,目光中滿是絕望。
這一切,周偉和王誌遠都看在眼裡,他們心裡明白,這群人已經被徹底壓製。
藥物、恐嚇、錄像,這一切足以將他們牢牢控製,成為他們牟利的工具。
至於那幾個被放走的膽小鬼,不過是他們手中無關緊要的棋子罷了。
清晨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顯得格外刺眼,但房間裡的氣氛卻陰冷而緊張。
周偉和王誌遠坐在桌邊,目光陰冷地盯著剩下的幾個男人。
“兄弟們,”周偉開口了,語氣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想要活得安穩,就得證明你們的誠意。咱們這條路,不是靠嘴說的,是靠實際行動的。”
幾個男人互相對視,臉色蒼白。他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心中已經充滿了不安。
王誌遠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房間中央,聲音冷冷地說道:“很簡單,投名狀。咱們要乾大事,你們得先證明自己不怕事,不然,滾蛋。”
“怎麼證明?”一個男人聲音顫抖地問道,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
周偉沒有回答,而是抬了抬下巴。很快,昨晚那幾個濃妝豔抹的女生被帶了進來。她們換上了更加暴露的衣服,臉上帶著輕佻的笑容,仿佛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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