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公寓內,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溫暖的慵懶氣息。
劉鷺坐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熱茶,目光隨意地掃過正在鬨騰的韓婉。
她穿著一身寬鬆的居家服,但微微上揚的裙擺和露出的雪白小腿無意間透出一絲性感的味道。
韓婉正忙著試圖從一個高架子上夠一盒點心,身後的宮女柳言站在一旁,神情擔憂地說道:“娘娘,小心些,您讓奴婢來拿吧。”
“哎呀,不用!”韓婉擺了擺手,仰著頭努力踮起腳尖,嘴裡卻嘟囔著,“我才不信,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
她的話音剛落,腳下一滑,整個人驚叫一聲就朝後倒去。
劉鷺一看,連忙起身接住她。
韓婉撲進他的懷裡,雙手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子,臉頰瞬間漲得通紅。
“怎麼這麼笨?”劉鷺無奈地笑著,低頭看著懷裡的人。
“才不是笨!”她的耳尖泛起了可疑的紅暈,整個人像是被放進蒸籠裡一般,溫度迅速升高。
劉鷺輕輕將她扶正,眼中帶著幾分寵溺:“行了,下次彆逞強,讓宮女幫你就好了。”
韓婉咬了咬唇,嘴硬道:“我才不要,總讓彆人做,這樣多沒意思!”
“沒意思?”劉鷺挑了挑眉,突然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那現在有意思了嗎?”
“唔!”韓婉一時不防,發出一聲嬌呼,臉頰瞬間更紅了。她低著頭,眼神閃爍,聲音細若蚊呐:“彆……彆這麼突然啦。”
“怎麼?”劉鷺壞笑著湊近她,“不是你說的,‘我一點都不怕!’‘來啊,誰怕誰!’?怎麼現在就軟了?”
“那是……那是……哎呀,柳言,你倒是說話呀!”
站在一旁的宮女柳言捂著嘴輕笑,眼中帶著寵溺:“娘娘,您還是老老實實聽皇上的吧,免得再出什麼岔子。”
“你們!”韓婉氣得跺腳,但臉上的羞澀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感受。
她故作凶狠地瞪了劉鷺一眼:“你……你彆以為我會一直讓著你!”
午後,韓婉窩在沙發上,雙腿蜷縮著,手裡捧著一杯熱可可,神情慵懶而滿足。
柳言跪坐在一旁,為她細心地按摩著腳。
她的動作嫻熟而輕柔,顯然是經過專門的訓練。
“嗯……舒服~”韓婉眯起眼睛,聲音裡透著幾分撒嬌,“柳言,你這手法真好,我覺得自己快要成仙了。”
“娘娘過獎了。”柳言低頭淺笑,手上的動作一刻未停。
劉鷺坐在旁邊,手裡拿著一本書,時不時抬頭看她一眼,眼中滿是寵溺。
“成仙了?”他放下書,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那以後是不是不用我伺候你了?”
韓婉一聽,立刻坐直了身體,表情變得認真:“那可不行!你是皇上,伺候我這是天經地義的!”
“哦?這麼說,我還欠你了?”劉鷺挑眉。
韓婉想了想,果斷點頭:“沒錯!”
劉鷺笑了笑,放下書,走到她麵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語氣低沉:“那你倒是說說,我該怎麼‘伺候’?”
韓婉瞬間紅了臉,眼神慌亂地四處亂瞟,聲音開始發顫:“我……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劉鷺輕輕捏了捏她的臉:“小傻瓜,逗你呢。”
就在劉鷺和韓婉的甜蜜互動中,空氣突然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
隻見從青銅傳送門中衝出一個嬌小的身影,身後緊跟著氣喘籲籲的高正,手中還拿著一塊帕子,不住地擦著汗。
“皇上,快抓住她!這位貴人太難伺候了!”高正有些狼狽地喊道,聲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無奈。
韓婉睜大眼睛看向來人,隻見那少女年約十五六歲,身穿一襲南詔民族風格的長裙,裙擺上繡滿了細密的蠱蟲圖案。
她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上,眉目清秀間透著一股狡黠之氣,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哼,區區太監也敢追本公主?你可知我南詔巫術獨步天下,你追得上我嗎?”她一邊說,一邊快速地跑到劉鷺麵前,雙手叉腰,挑釁地看了高正一眼。
“參見皇上,臣妾聽聞陛下閒來無事,特來給皇上解解悶。”她微微屈膝行了一禮,但神色中的隨意與不羈卻顯而易見。
劉鷺挑了挑眉,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麗妃,竟然有膽子從傳送門偷溜過來,看來南詔的巫術還真是厲害。”
這位麗妃,原名阿念,乃是南詔王的幼女,因年幼時便顯露出高超的蠱術天賦,被南詔視為珍寶。
南詔國近年來受紅夷侵擾,不得不主動歸順大夏,成為宣慰司轄地。為表誠意,南詔王將阿念送入大夏宮中為妃,冊封為柔姬,其特殊的身份也讓她在後宮中頗為引人注目。
阿念生性狡黠,對蠱術和五毒之術有著非凡的天賦。
她常以草蛇、毒蠍和青蛙作為媒介煉製蠱毒,這些蠱不僅能用作攻敵,更能治病救人。
入宮以來,她時常利用這些技藝為劉鷺製作一些“奇特”的禮物,也因此成為後宮中獨樹一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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