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刺破層層烏雲,灑在英吉利艦隊旗艦的甲板上。
站在艦橋上的英吉利指揮官威廉·亨特少將,目光冷峻,遠眺馬六甲的方向,眉宇間浮現出深深的憂慮。
馬六甲海峽,作為貫通東西方貿易的關鍵航道,此刻被重重戰艦封鎖,火光與硝煙成為這裡的常態。
英吉利與伊比利亞聯軍發起了數次進攻,但大夏海軍和當地盟軍憑借堅固的港口防線以及精妙的水路布局,硬是頂住了所有攻勢。
“久攻不下……”威廉·亨特將手中的望遠鏡放下,冷冷說道,“這些東方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頑強。”
副官格雷厄姆走上前,低聲彙報道:“少將,馬六甲的損耗正在持續增加。若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們難以支撐到援軍抵達。”
威廉眉頭一皺,目光掃向海圖,語氣中透著深沉的思索:“既然海路久攻不下,就該另辟蹊徑了。從緬甸海口繞過,直接攻打仰光,將戰線拉長至陸路。”
仰光,緬甸的門戶,既是戰略要地,也是大夏在南亞次大陸的重要樞紐。
威廉的計劃很清晰:從緬甸海進攻仰光,配合陸路部隊南下,從兩個方向夾擊馬六甲,徹底打破大夏的防禦體係。
“緬甸是個亂局,但也正因如此,我們有可乘之機。”威廉指著海圖上的緬甸,冷靜地分析道,“這裡內部派係鬥爭激烈,我們可以拉攏他們內部的親西洋勢力,尤其是瓦亞·蘇卡將軍的派係。”
格雷厄姆點頭附和:“瓦亞·蘇卡將軍,聽說對大夏的統治一直不滿。隻要給他足夠的利益,他或許願意與我們合作。”
威廉冷笑一聲:“利益當然要給,但要讓他明白,合作的前提是聽命於我們。他是個棋子,不是盟友。”
與此同時,英吉利與伊比利亞的高級將領們正在聯合指揮部內商議進一步的行動計劃。
伊比利亞軍官桑切斯·德·阿爾梅達站在地圖前,指著暹羅的地理位置,建議道:“暹羅雖然與大夏保持臣屬關係,但其內部對外來勢力態度曖昧。若能配合緬甸的行動,從陸路進攻暹羅,再由水路圍攻馬六甲,我們的勝算會更大。”
威廉思索片刻,點了點頭:“暹羅的確是個薄弱點。我們的部隊可以沿湄南河進攻,配合緬甸方向的瓦亞·蘇卡,將暹羅的防線徹底瓦解。”
“那南洋的補給線呢?”一名軍官擔憂地問道,“如果我們分兵兩路,後勤壓力會進一步加大。”
在聯合艦隊的旗艦上,英吉利與伊比利亞的將領們圍坐在戰圖前,氣氛似乎因利益分配的問題稍顯緊張,但威廉·亨特少將的冷笑迅速打破了這份尷尬。
“後勤由我們英吉利來負責。”威廉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權,“至於你們——你們在呂宋控製了大部分資源,現在必須提供額外的物資支持。這是你們的義務。”
伊比利亞指揮官桑切斯·德·阿爾梅達微微眯起眼睛,心中不快,卻不敢表現得過於強硬。他清楚,雖然伊比利亞的殖民地廣闊,但在戰艦和海上戰術上,仍然需要依賴英吉利的皇家海軍。
威廉站在地圖前,目光掃過緬甸、暹羅、馬六甲等戰場的標注,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大夏,不過是一群倚仗人數優勢和本土作戰環境的落後者。他們或許曾在自己的地盤上取得過幾次勝利,但那都是因為我們低估了他們的頑固。”
桑切斯點了點頭,附和道:“是的,我聽說幾年前的幾場戰役,他們靠著人海戰術和簡單的弓弩陣,的確拖住了我們的步伐。但那時,他們手中根本沒有燧發槍,甚至連像樣的火炮都稀缺。”
威廉冷哼一聲,語氣中透著不屑:“他們的海軍,最多也就是尼德蘭人教出來的半吊子水兵。我倒是好奇,這些所謂的大夏皇家海軍,是怎麼自稱‘海洋霸主’的。現在,我們英吉利皇家海軍會親自教他們什麼叫真正的強者。”
威廉的目光轉向一旁的窗外,視線落在港口的緬甸王室隨從身上。
這些穿著華麗服飾的王族成員戰戰兢兢地跪在碼頭上,恭恭敬敬地向英吉利與伊比利亞的聯軍獻上金銀財寶。威廉輕蔑地瞥了他們一眼,心中充滿了對這些“猴子”的蔑視。
“瞧瞧他們。”威廉冷笑著對桑切斯說道,“這些猴子們,連印度殖民軍的衝擊都扛不過。我們不過稍微展示了一點火力,他們就把頭低得比地還低,生怕惹怒了我們。”
桑切斯挑了挑眉,附和道:“的確,緬甸王室就是這樣一群懦夫。隻要我們稍微威脅,他們就願意出賣一切。大夏所謂的‘天威’,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威廉輕蔑地搖了搖頭:“大夏的統治也就止步於此了。他們的盟友,不是這些猿猴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國,難怪他們的疆域遲早要被我們瓜分。”
艦橋的甲板上,威廉負手而立,目光掃向浩瀚的海麵。
他自信地說道:“我們的皇家海軍,足以碾壓任何反抗者。無論是緬甸,還是馬六甲,他們都不過是土雞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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