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隆坡的正麵僵局持續不下之時,大夏北路軍與緬甸的瑪哈麗雅聯手發動了一場足以改寫戰局的反擊。
北路軍通過艱難的高山密林,迅速切入緬甸北部,以迅雷之勢對聯軍的後勤線展開致命威脅,而瑪哈麗雅則以全新的身份登上曆史舞台。
瑪哈麗雅回到緬甸,攜帶劉鷺的聖旨,將自己的父王正式罷免。
她的父親因在戰爭初期的妥協與懦弱失去了緬甸貴族和民眾的支持,此時的瑪哈麗雅以劉鷺賜予的“緬甸女王”之名登基,號召所有仍懷忠心的人起義。
在曼德勒的大殿中,她站在黃金寶座前,身披傳統的紅金緬甸禮服,目光如炬,向群臣宣告:
“父王已失去守護緬甸的能力,從今日起,我將帶領你們抗擊侵略,守護我們的土地與信仰。緬甸不需要屈服,我們的未來必須用血與汗書寫!”
瑪哈麗雅迅速組織起一支由農民、僧侶和叛變的緬甸仆從軍組成的反抗軍。
他們以靈活的遊擊戰術騷擾英吉利與伊比利亞聯軍的後勤線,燒毀糧倉、伏擊補給隊,甚至夜襲駐軍營地。
她派遣密使潛入叛變的緬甸仆從軍中,向他們傳遞劉鷺的旨意與大夏的決心:“所有願意重新歸順的人,不僅不會被清算,還會因立功而得到封賞。”
許多仆從軍被瑪哈麗雅的決心與劉鷺的寬恕打動,開始成批倒戈,加入反抗軍的行列。他們熟悉地形,善用密林與沼澤,成為聯軍後勤線上揮之不去的陰影。
與此同時,北路軍在總指揮沐廷謙的率領下,從雲南方向一路推進,迅速切入緬甸北部地區。他們高舉龍旗,以大夏新式步兵陣列結合炮火掩護的戰術,突破英吉利與伊比利亞的薄弱防線。
北路軍的目標非常明確——奪取後勤樞紐,切斷敵軍的補給線。
“以饑餓擊潰他們,以烈焰摧毀他們!”沐廷謙命令火炮部隊摧毀敵軍的補給倉庫,同時派遣騎兵繞道,突襲聯軍後方的運輸隊。
英吉利與伊比利亞的補給線在連續幾日的打擊後變得岌岌可危。
後方糧草緊缺,士氣低落,前線的部隊再也無法維持高強度的戰鬥。
麵對後勤線的全麵崩潰,以及緬甸與北路軍對印度邊境的威脅,英吉利聯軍不得不下令撤退。
“後撤!保住我們已經獲得的領土!”威廉·亨特在指揮台上下達命令。他心中明白,再繼續硬撐下去,不僅無法奪取更多的利益,反而可能被大夏圍困在南洋的泥潭中。
儘管他們從仰光到暹羅掠奪了大量的黃金、香料和其他珍貴物資,但麵對日益增加的損失,這場征服已經變得不再劃算。
在英吉利聯軍開始後撤後,劉鷺迅速命令大軍展開全麵反攻。
他的禁衛軍與仆從軍聯合發起衝擊,將撤退的聯軍從吉隆坡一路趕回馬六甲的方向。
“所有被奪走的土地,朕都要親手拿回來!”劉鷺親自揮動龍旗,督戰前線,將士們的士氣被推向。
在瑪哈麗雅的配合下,緬甸迅速被收複。
反抗軍占領了仰光,並將敵軍驅逐至邊境,英吉利聯軍再也無法越過緬甸一步。
這場戰爭以英吉利聯軍的撤退和大夏的收複告終,但雙方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劉鷺站在仰光的城牆上,看著遠處緩緩退去的敵軍,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他們不是被徹底擊敗,隻是暫時撤退。”劉鷺低聲說道。
他知道,這場勝利隻是短暫的喘息。
英吉利的工業化已經展現出它的力量,而大夏的未來,仍需麵對更大的挑戰。
“朕還活著,便能護住這片土地,但若朕不在了……”他沒有再說下去,目光轉向遠方。
龍旗在緬甸的天空下獵獵作響,仿佛在宣告著大夏的複興,而未來的路途,卻注定充滿艱辛與波瀾。
劉鷺站在仰光的廢墟中,舉起一杯渾濁的米酒。
周圍是他的將領們和朝貢國的世子們,他們的眼神中夾雜著慶幸與沉重。
腳下,是一片焦土;遠方,是剛剛撤退的敵軍。風中依舊彌漫著戰火的氣息,勝利的滋味苦澀得令人難以下咽。
“諸位,這一杯酒,敬我們所有的將士,也敬我們已故的同胞。”劉鷺低聲說道,舉杯的手臂隱隱顫抖。
他的目光掠過眾人,最終停留在遠方灰暗的天際線。
世子們紛紛舉杯,高麗世子李昌烈眼眶通紅,他的部隊幾乎全軍覆沒;新羅世子金泰賢沉默不語,緊握的拳頭泄露了他內心的悲慟;德川宗一郎雖表麵鎮定,但他的甲胄上斑斑血跡和破損的袖甲無聲訴說著瀛洲部隊的慘烈。
“勝利了,可代價太大了。”暹羅的代表拉瑪·提吉輕聲說道,目光掃過四周滿目瘡痍的景象。
他們都知道,雖然擊退了英吉利和伊比利亞的聯軍,但南洋的土地已經被戰爭蹂躪得千瘡百孔。大夏的軍隊損失過半,朝貢國的軍隊幾乎再無戰鬥力。
英吉利的聯軍雖然撤退,但顯然並未被徹底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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