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這個命題實在是太要命了,馮凱隻有被甩的經曆,沒有甩彆人的經驗,至於韓逸飛就更要命了,他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於是兩人站在八樓的樓梯口,一人額手,一人扶腰,開始冥思苦想。
“嘩。”
電梯門打開,張遠拎著個電腦顯示器出來,看到在好似在搞行為藝術的兩人,疑惑的問道:“逸飛,你在這裡站著乾什麼,那位是你同事。”
“不是,我同事的男朋友。”
“哦。”張遠順口答應一聲,拎著顯示器繼續往前走,在走了幾步後,他突然反應過來,倒退回來問到,“同事的男朋友?你倆這是什麼混亂的關係啊。”
“說來話長,不過簡單總結,就是他要和我同事分手,現在正不知道怎麼分。”
“分手,這個我擅長啊。”張遠頓時來了興致。
韓逸飛也好似如夢初醒,對啊,分手這種事不正是張遠的看家本事啊,那分手和呼吸一樣順暢。
“正好,你來幫忙,給……給這位兄弟出個主意。”
他給張遠介紹劉瀾的男朋友是卡殼了,頓時發現,他倆聊天好一會了,連名字都不知道。
“你好,我叫馮凱,健身教練。”馮凱主動伸出手和張遠握了下手。
張遠沒想到對方如此商務,自我介紹還要捂手的,“你好,我是張遠。”隨後他好奇的問道:“你們健身房美女多嗎。”
“哦,抱歉,我們健身中心不是做大眾健身的,相對要專業些,主要是做運動員康複訓練的,和那種網紅打卡店不太一樣。”
來他們店消費人士非富即貴,對會員信息要嚴格保密,所以對張遠的問題馮凱隻能含糊的解釋道。
張遠隻是隨口問問,聽到不是網紅打卡點也沒什麼興趣,而且開始聊分手的事情。
“你和你對象同居了嗎?”
“還沒有。”馮凱搖了搖頭。
“那有沒有共同的養的寵物之類的?”
“沒有。”
“那你有沒有送她特彆昂貴的禮物?”
“嗯”馮凱沉吟了會兒,他不太清楚昂貴定義,“普拉達的包算嗎。”
“那不算,最多兩三萬,還算不上昂貴到要往回要的地步。”張遠說完後,又左右張望了會,確定沒有其他人後,試探的問道:“那你們之間,搞出過人命嗎?”
邊說著,邊用手在腹部前比劃。
馮凱秒懂,並急忙搖頭進行否認,他還沒有那麼奔放,而且要是真有的,他也不會被劉瀾在訂婚前如此拿捏。
“那你糾結個屁,直接微信發一句,我覺得我們還是做回普通朋友吧,發完後直接把所有的聯係方式刪除,手機號拉黑,不要給對方留靶子,也不要給自己留後路,斷就斷的乾乾淨淨,把自己家收拾好,再去找哪一位女朋友。”
聽到張遠給支的招,馮凱有些猶豫,說道:“是不是太絕情了。”
“廢話,你倆都分手了還有什麼情,不絕情留著做朋友嗎,分手後還能不能做朋友,那些都是情歌裡唱的,最好的分手就是喪偶式的分手,嘎嘣,直接從世界上消失,對你好,對她也好。”
張遠的談過的女朋友不少,但靠這招,他從來沒有翻車過,否者分手後還藕斷絲連的,那和出軌有什麼區彆。
“好,我試試。”馮凱下定決心的說道。
韓逸飛見兩人談完了,便適時的說道:“我們還有工作要忙,先回去了,祝你分手順利。”
他把手搭在張遠的肩膀上,和對方一起回到公司裡,剛刷臉進去,他就低聲對張遠說道:“見過馮凱的事情你誰都彆說,給我爛到肚子裡。”
“為什麼?”
“哎呀,劉瀾的版本t0,我今天早上被她訛上了,現在還沒脫身呢。”
張遠瞬間明白,隨後小聲的說道:“需要我幫忙嗎。”
“你能幫啥忙。”韓逸飛不屑的說道,“你好好修你的電腦吧。”
“嘿,我強調一遍,我不是修電腦了,我隻是幫忙報修,順便在報修前檢查下是不是真壞了。”張遠義正辭嚴的說道。
“我們行政除了處理公司的規範與事務,還可以抓員工的摸魚行為,你懂我意思吧,我隻要調監控查查,就能給對方上上眼藥。”
看著一臉壞笑了張遠,韓逸飛故作嚴肅的咳嗽了聲,“都是同事,而且她坐我斜對麵,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可沒有安排你去查監控,我也沒有讓你去監視從左邊數、第三排、坐在中間的劉瀾。”
“是,咱們小韓大人多麼冰清玉潔啊,多麼與人無善,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張遠說完,和韓逸飛確認下眼神。
如果說張遠是明著皮,那韓逸飛就是蔫著壞。
張遠現在還記得,當年他的零花錢特彆多,經常被堵在廁所裡索要保護費,有次韓逸飛忍不了,直接下死手和幾個班霸打了起來,那些人那是天天練顛勺的韓逸飛的對手,直接被打的哭爹喊娘。
但這還不算完,單純的打架肯定是要叫家長,要各挨五十大板,所以韓逸飛一拳把自己的鼻子打出血,帶著沾血的校服跑到老師辦公室去哭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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