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裡戴戒指的情侶非常多,但絕大多數都是戴在中指上的。
因為戴在不同的手指上有不同的含義。
中指代表著熱戀,表明本人處於戀愛期。
而無名指代表著確定,表明人有所屬,已經是訂婚或者是結婚的狀態。
所以在看到韓逸飛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時,她稍微有些驚訝,想要開口詢問,隻不過被身邊的錢曉雲打斷了。
“張遠,我沒想到還會碰到你,不過既然再次遇到那就是緣分,咱們今天喝一杯,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張遠聞言立刻將自己的酒杯滿上。
“當初的事情,確實是我做錯了,對不起。”鼓足勇氣說完後,直接一飲而儘。
當時錢曉雲確實很生氣,甚至想想報警抓他,不過六年時候過去了,她也不是當初的高中生了,尤其是在大學後,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後,對張遠行為早已經不再生氣。
甚至感覺高中張遠真是單純的要命,回想起來還有些好笑。
“我接受你的歉意。”
錢曉雲同樣將杯裡的啤酒一飲而儘,隨後皺著眉頭,有些討厭啤酒的口感。
“吃點東西吧。”楊安琪將烤串遞過去。
江晨鬼精的眼睛在錢曉雲和張遠兩人身上亂轉,她十分好奇兩人間有什麼梁子,隻不過張遠是老五班分出去的,錢曉雲更是連認識都不認識,江晨有些無從問起,最後想來想去還是盯上了林樂明。
她悄咪咪的走到林樂明身邊。
“他倆到底是什麼事?”
林樂明正痛苦的看著班主任剛給他倒上的白酒,聽到江晨的低聲詢問,眼睛瞄了下身邊的韓逸飛。
那件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但其中還有韓逸飛呢,他要是說了,那不就把韓逸飛一起賣了。
索性搖搖頭,來個一問三不知。
“我不知道。”
“你能不知道?我又不傻。”江晨吐槽的說道,同時將視線左移,盯上正在數菜裡放了多少花椒的韓逸飛。
“你知道嗎?”
不等韓逸飛開口,有些喝醉的張遠直接自爆了,“沉江,你彆打聽了,我知道告訴你吧,當年我想追錢曉雲,曾經在下午放學後尾隨過她。”
“我靠,你好變態啊,並且膽子還挺肥的,光天化日的就敢一個人尾隨。”江晨驚呼道。
霎時間,好幾雙目光都聚集在韓逸飛的身上。
“額~”
韓逸飛發覺自己是躲不過去了,便弱弱的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不是一個人尾隨的。”
“難道,還有你?!”江晨瞳孔地震,“怎麼可能,哪怕是林樂明,都不可能是你啊。”
“還真是我。”他硬著頭皮說道。
“班主任,你知道嗎。”江晨求助石達山。
“不知道啊,我是班主任,又不能什麼都管。”
石達山說著,端起酒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嘶~啊,還是白的舒服,我雖然不知道,但也沒什麼好驚訝的,就你們當時那躁動的狀態,乾出任何事情都正常。”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不近人情的狠抓談戀愛嗎,不是我心理扭曲,畢竟當年上高中的時候,我也談戀愛。”
石達山的話音未落,所有人立刻把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仿佛用眼神詢問著,“原來你也乾了!”
可石達山不以為意,繼續往下講,“我們那時候大學招生少,能考上的,尤其是我們小縣城裡,幾乎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所以談也就談了,很多高中畢業沒兩年就結婚了,但現在能一樣?韓逸飛,假如你和楊安琪談了,四年大學三年研究生的異地,你倆能成?”
韓逸飛臉色如常,楊安琪若有所思。
正當大家等著兩人的回答時,喝醉的張遠突然嚷嚷道:“不就是七年嗎,逸飛又不是沒等過,來,逸飛,給他們亮亮你的小本。”
張遠說完,還伸手去摸韓逸飛收進口袋的結婚證,要不是林樂明膀大腰圓,坐在兩人中間擋住了,沒真被掏了出來。
“你閉嘴吧,哪都能有你。”韓逸飛吐槽著推開了張遠的手臂。
能和迮雨晴結婚,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既然當眾點破了,那也沒有必要隱瞞。
於是他在酒桌上鄭重宣布:“我結婚了。”
餐桌上的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同時停了下來,處理著燒腦的信息。
距離最近的楊安琪一把抓起了他的手,看著上麵的戒指說道:“你是認真的?”
韓逸飛的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
“是啊,今天剛求的婚,連戒指都是新買的,還趕在民政局下班,把證領了出來。”
他和迮雨晴從家裡跑出來後,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店裡買戒指,並在地下停車場裡完成了粗糙的求婚儀式。
整個過程簡陋到韓逸飛的求婚誓詞還沒說完,迮雨晴就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並把將單膝下跪的韓逸飛拽起來,深情擁吻。
看到他臉上幸福的傻笑,大家立刻送上祝福
“我的天啊,真是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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