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樓身為九陽鎮最大最有名的酒樓,裝潢的自是奢雅大氣、用心至極。
聽人說它身後的東家來自京城,是極有身份的世家顧家,尋常人家壓根得罪不起。
不過這隻是聽說,真實性還有待證實。
蘇念薇想起以前蘇老大提起的這些事,不過她壓根不在意。
管它背後的東家是誰都跟她沒關係,隻需要它有底氣有錢就行!
她走進酒樓,目光從大堂用飯的客人身上掃過,然後看向朝她走來的夥計。
蘇念薇今日穿著依舊是補丁撂補丁的衣裳,雖然出門時她極力拾掇自己,但此刻還是看著像難民一般。
要不是她這段時日吃食上不像以前那樣苛刻而是能填飽肚子,不再像之前那樣麵黃肌瘦,不然更像。
說實話,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她如今啥樣子她自是知曉,心裡也挺忐忑,怕還沒開口就被人趕出去了。
好在她擔心多餘了,那夥計上來並沒有開口趕人,而是笑容有禮道:“這位姑娘,不知你是吃飯還是住店呢?”
他目光不動聲色的打量蘇念薇幾眼,在心中暗自歎氣。
這姑娘年紀輕輕就成了流民,怕也是被敵軍破壞家園所致,又是個可憐人。
夥計想到這裡,倒是對蘇念薇的來意有了幾分猜測。
蘇念薇對夥計的態度有些意外,同時也放下心來。
她開口說明來意:“這位小哥,我想來問問,貴酒樓可要野貨?”
這酒樓的夥計並不以貌取人,看來這酒樓的素質跟底蘊都不錯。
野貨?
那夥計一臉詫異,“姑娘是來賣東西的?”
他還以為她是來討飯吃的呢!
蘇念薇看出夥計的心思,有些赧然道:“沒錯,我與家人在山野尋到一味野貨,想與你家掌櫃顧伯談談生意。”
也不怪人家夥計意外,畢竟她這模樣確實不像是來談生意的。
她知道掌櫃的叫顧伯,還是以前跟蘇老大來過一次聽他提起的,當時還跟那顧伯打過一次照麵。
那次照麵已經過去兩年,人家怕是早就不記得她這等過客了。
此時酒樓並沒有其他客人進門,顧伯正在後頭看廚子給客人做飯。
夥計聽了蘇念薇的話後並沒有為難她,思忖一二後讓蘇念薇在一旁等著,他去了後頭喚人。
沒過一會,那夥計和一位穿著綾質青色長衫的五十多歲老者來到蘇念薇麵前。
那夥計向蘇念薇道:“姑娘,這位就是我們掌櫃的,你有什麼事便和他說吧。”
他身為夥計還得去忙呢,不能一直在這裡忤著。
“多謝小哥。”
蘇念薇向夥計道謝,顧伯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幾眼,總覺得她看著有些熟悉。
顧伯試探問道:“小姑娘,你家父可是蘇老大?”
聽到他的問話蘇念薇感到意外,她笑容客氣道:“回掌櫃的話,家父正是蘇老大。”
沒想到這掌櫃記性那麼好,原主不過就跟爹來過一次,這人還能記得,難怪人家能當上大酒樓的掌櫃。
“難怪看著你熟悉。”那掌櫃的露出一抹笑,“你父親已經許久沒來酒樓跟我做生意了,他是去彆處謀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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