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西池凜一聽激動得上前揪住軍醫的衣領,“你給老子說清楚,什麼叫激發了少將軍體內的毒素!”
難道這老匹夫是想告訴他,少將軍他早就中毒了?
軍醫被西池凜揪著衣領,那手勁大的他差點都呼吸不過來。
他瞪著西池凜罵道:“西池副將,你若再這樣一日到晚隻知道魯莽不動腦子、隻知道發脾氣打人罵人,那你永遠都彆想被少將軍看重!”
隻會動粗的莽夫,活該被人瞧不起!
“你、你!”
西池凜被軍醫罵得臉紅脖子粗,卻又不敢真的對他下死手,隻好氣急敗壞的將他鬆開甩到一邊,深呼吸來平息自己的怒火!
這老匹夫居然敢把他的臉皮撕下來往地上踩,真是氣死他了!
要不是因為那老匹夫深得王上信任,自己才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咳咳!”軍醫咳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他邊收藥箱邊說著赫連少澤的情況:“少將軍體內的毒所中之日不超過三日,你自己好好想想他這三日所接觸的人事物或者吃食,看看哪處有異常,往後一定要注意才行。”
雖然少將軍的毒並不致命,但時日久了卻會讓他的身子越發虛弱,直至纏綿病榻終日要靠藥來續命。
這於才隻有十六歲的少將軍來說,無疑不是致命打擊!
對方給他下這種毒,應該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是想要看著他倍受折磨,當真是殺人誅心啊!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如果少將軍身子有疾就無法坐上那個位子,對方……
軍醫沒敢再細想下去,隻當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西池凜聽了軍醫的話也顧不上再與他置氣,而是認真想起這三日赫連少澤身上發生的事情來。
身為少將軍的副將,他一直跟在少將軍身邊,吃住沒有什麼其他異常,見過的人也差不多。
除了……
西池凜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三日前赫連少澤在軍營時同大王子赫連拓把酒言歡時的事。
隻有那一次,少將軍沒有和他們一起用飯!
難道,少將軍體內的毒是大王子下的手?
西池凜越想越有可能,正要回過神來同軍醫說時就見軍醫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屋子裡除去昏迷的西池凜,就隻剩下他一人!
……
邵宅外頭,蘇念薇身形輕盈的躍上一處透出光線較弱的院牆,仔細貓在角落的盲區處觀察著下方情況。
在她下方是一處院子,種著不少花草植物,院子角落旁邊還有一處秋千,但並沒有看見什麼人。
院子旁邊的屋子裡透出燈火,還能看見裡麵映照出的一道人影。
看那纖弱的身形,不難猜出那人影是名女子。
蘇念薇看著那道人影,沒有輕舉妄動。
就在此時,突然有個穿著錦袍、留著花白胡須、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從院外匆匆走了進來。
他來到那屋外,衝裡麵的人小聲喊道:“蓮兒、蓮兒!”
他話音落下,那緊閉的屋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一道纖細的身影走出屋門來到那中年男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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