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當你看此郵件時,我已到了另一個世界。
請你相信,我是深深愛著你的,這也是我走之前給你寫這封信的原因。
請你不要埋怨我狠心與你分手,也不要埋怨我母親逼我們分手。
那時,我父親得了絕症,需要一大筆醫療費,這對我這普通家庭來說難以承受,我知道你家的情況你對此也無法幫上忙。
我家借了錢來治我父親,可是錢用光了我父親也走了。
借人家的錢是要還的,我本來想動員我媽把住房賣掉還債,但我媽讓我嫁給有錢人家做老婆。
可是我不願出賣自己的身體,於是利用職務之便挪用幾百萬元,還了我家借人家的款,其餘的用來炒股炒期貨。
然而,越炒錢越少,幾百萬元僅剩下幾十萬元。
這段時間裡,我自己感到情緒低落、思維遲緩、焦慮和不安,最近幾天失眠,每天迷迷糊糊睡不到一個小時,我真地頂不住了。
陳一,我好想你,但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
再見了,我最愛的人,但願你活得好好的!
林芳絕筆。”
陳一看完郵件,臉上掛有眼淚,褲上有被淚水打濕的痕跡。
“真他馬德又是錢!”呆坐了幾分鐘的陳一緩過來,罵了一聲,拿起手機看了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打了林芳的電話沒人接聽,便出門打網約車趕往深洲市洲田區倚嶺花園林芳家。
路上,陳一再次打林芳電話仍沒人接,便對司機說:
“師傅,能不能快點?”
“小夥子,這是市區,對車速有限製的,你看我這已開到上限了。”司機回頭看了陳一一眼說,“看你這麼焦急的樣子,是有什麼急事嗎?”
唉,是不是網約的士司機都有好奇和話嘮的毛病?“是有急事,很急!”陳一沒心思和司機閒聊,此時他在祈禱老天保佑他的林芳活著、能好起來!
車在每小時六十公裡的速度行駛著,司機已超過三輛車,可是陳一還覺得慢,回想林芳的好和愛,恨不得馬上就到林芳麵前。
在忍痛割舍初戀那失戀階段中,陳一對林芳的愛是銘刻在心的。
他記得,初戀的父親找到他,讓他單方麵離開她女兒,並給他一百萬元讓他自己去發展,他沒有要。
他初戀的父親說,他的企業的發展正處在一個關鍵時期,有個分公司在爭取上市,而她女兒一追求者的家族對他企業上市以及以後發展,能夠提供資金和人脈上的大力支持,特彆是他認為這個追求者是個人才,能夠扶助他女兒把其家企業發展好。
是啊,自己是剛進入職場的菜鳥,一個月收入僅七千多元的打工仔,每月公偶租金兩千多元、寄給父母和妹妹生活及學費三千元,自己就剩下近兩千元生活費,在這深洲這大都市,現階段以至兩三年,從資金和人脈地位等方麵都無法給初戀提供幫助,無法保證給予初戀幸福。
深信初戀也是深愛自己的,為了愛人更幸好,忍痛割愛吧!
可是三年的愛情難以割舍,學校圖書館並肩學習、校園步行道上攜手探討學問展望美好未來、食堂裡同餐時總是能獲得愛吃的補養、不厭其煩地陪伴自己勤工儉學、學業最後兩年假期都陪伴自己回山村而沒被家窮嚇退,尤其是孝敬父母的表現深得自己父母和妹妹的喜歡,這雖沒有呈現烽烽烈烈的愛,但拒絕眾多優秀追求者,在點滴潤成的對自己這窮小子堅定的愛,自已很珍惜。
然而為了深愛而割舍了愛,心更痛。
陳一無聲地離開心愛的初戀,從深洲湖龍區到深洲洲田區就業。
在當年五一節假日的一個晚上,陳一為了排除失戀的苦悶,隻身一人到深洲皇室派對ktv酒吧買醉。
這似醉非醉的陳一引起一摩登女郎的關注。這摩登女一手舉著酒杯,來到陳一身旁,嬌聲說:
“師哥單飲多沒意思呀!我和你共飲如何?”
“對不起,我隻想自己喝。”陳一說著張開右手做出請走開的手勢。
摩登女臉一沉,回頭一看,不少客人看著他倆,其中還有一位穿著職業套裝的美女,頓覺大損自尊,狠瞪陳一一眼,轉身回到幾個男人同伴一起,說:
“去把那小子狠揍一頓!氣死老娘了,我還沒被人拒絕過,以為自己帥就能拒絕我呀,嗯!”
有兩大漢聞言起身握著啤酒瓶朝陳一走去。而此時陳一仍然背著他們自飲著。
“砰!”的一聲,一大漢舉起酒瓶向陳一頭部猛地一敲,陳一應聲倒下,兩個大漢一起向陳一又踩又踢。
“陳一!”陳一倒下中聽到一個熟悉的呼叫聲。隨著這呼叫聲,那穿著職業套裝的美女猛地站起向陳一奔去,用身體護著陳一,並用右手姆指掐陳一人中穴。
陳一很快醒來,看到一美女趴在他身上企圖擋著大漢對他的攻擊。
“林芳姐!”陳一看清護著他的這美女是他在洲田區工作的企業財務總監,忍著頭疼一躍而起,迅猛打爬那兩個大漢,扶起林芳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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