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連續一個多星期的陰雨加上奇異的北方冷空氣來襲,使極少有穿羽絨服的深洲人許多不得不穿上。好在今天太陽終於驅散了烏雲。
“陽光真暖和!”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青年在住院樓下病人散步區打著太極拳,八、九點鐘的陽光照在身上倍感舒服。
“該回病房了。”一個美女向他走來說,“葉隊要來看你。
“早上好!林警官。”陳一說,“好的。現在就回。昨天怎麼沒見你?”
“喔,昨天回局裡開會去了。”
其實她開了兩個多小時的案情研究會後,就回到陳一附近了,警局對陳一的保護還沒有解除。但她見到陳一時,就會想到陳一那光溜健美的身體,尷尬極了。做為一名醫生情急之下給他換了衣服沒在意,可是這死陳一一問,使人清楚了讓人加深了印象。所以隻好儘量避之遠之。
兩人一起回病房,剛進門陳一愣,屋裡有五個美女正朝著他笑著。
“老板好!你回來啦。”
“叫姐!我昨天就回來了,急件處理完才來看你。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給我說一聲,我好派人看護你呀!”
“我中彈後住院,是葉隊長親自安排人看護的。”陳一說,“這是葉隊長,我與高利貸催債人發生激烈衝突後,是她幫解的圍。”
“葉隊長好!”陳丹莉伸手與葉倩蘭握手說,“謝謝你!他是我的業務骨乾,也是我弟,幫了他也就是幫了我。”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葉倩蘭回複著玩味地看了陳一一眼,眼中有話似的。
“這是林芳警官也是名醫生,葉隊長安排她保護我的安全。”
“這是賈舒玲記者,你見過。在我與放高利貸者的衝突中,對我幫助很大。”
“這是林慧,我前女友,她得知我欠了高利貸給我轉來了50萬元。”陳一說,“幾年沒見,你還好嗎?”
“還好。”林慧回答著,心想你陳一現在女人緣更好了哦!
“這是薑護士,我受槍傷後,應葉隊長的要求,醫院安排的專職護士。”薑護士與陳丹莉握手後看著陳一,心裡滿是崇拜。
陳一每介紹一位,陳丹莉都與之握手致謝。
“剛才我已經把名片給各位姐妹了,歡迎大家有空來喝茶。非常感謝你們!”
“非常感謝你們!”陳一接著陳丹莉的話語說道,往後退了一步向大家行了個少先隊之禮,再退一步,行了個軍禮。
陳一的行動讓美女們一愣,然後一陣哈哈大笑,薑護士捧著肚抬頭麵向陳一說:
“你這禮表示什麼?嘻嘻!”
“第一個禮,表示你們都比我大,都是我姐,以後要繼續關照我哦。”陳笑著說,“第二個禮,表示我要像軍人一樣,忠誠、勇敢,為了正義、為了你們。”他講到第二個禮時,已經沒有了笑容,而是滿臉的認真和嚴肅。
介紹完畢,大家相互寒暄了一會。
葉倩蘭與陳丹莉耳語了幾句,拍了拍掌說:
“各位,因案情的需要,我現在需要和陳一單獨聊聊。林芳你在外等一下。”
大家告辭後,葉倩蘭說:
“你先坐下。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隻是傷處還有些癢,手臂活動還不怎麼靈活,剛才打太極拳時活動幅度大時,傷口及其附近還有點痛感。”
“你這挺神奇的,你這槍傷一般一個月都好不了。”葉腈蘭說,“先說你中彈和被刺殺的事”
“好。我正對此耿耿於懷呢。”陳一盯著葉倩蘭,等待她的下文。
“就你被行刺來看,我們判斷這都是衝你來的。除了放高利貸的,你有得罪過什麼人或勢力嗎?”
“可以說,除了這放高利貸的,我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或勢力。”陳一肯定的說,“我在山溝裡生活時,沒有,在上學時也沒有。到了和林慧一起到深洲創業,她家人逼我獨自斷絕離開林慧。我是還在深洲,但她隻是通過關於我下海救人的視頻才與我聯係上。她家人不會因為知我的下落後要置我死地吧。至於高利貸催債人,我是傷了他們,但為此要我的命,那也太猖猖狂太不把當今警局不當回事了吧。”
“聽陳姐就是你老板說,你救過她的命?”
“嗯。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如果是由此引起,也不會近來才對我行凶啊!”
“你能不能回憶下,給我講講你救她的經過?"
"好。”陳一深思一會說,“那是林芳也就是我現在的女友,成為植物人剛好一年時發生的事。
記得那天晚上,我騎摩托車從洲田開往鶤鵬,路上看到超過自己的一輛棗紅色的紅旗h9汽車,居然是一位美女開著,心想這位美女一定有顆愛國心,也是個性格彪悍的人,既然是美女開的車,價格應該不低,應該有八十來萬吧,我將來也要買這樣的車開。
正在我想美事的時候,有一台轎車和一台商務車尾隨那紅旗車而去。
在一段遠離城市喧嘩的路上,我看到那紅旗車被那轎車和商務車前後夾住,下車一看,那紅旗h9上已經沒有人,而車邊有個大麻袋已經紮上口,麻袋有動物在扭動似的,我想裡麵應該是那美女了。四個人正準備將這扭動的麻袋往商務車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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