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國首都市郊的一街道上,一輛紅旗商務車在車流中特彆顯眼,車中的陳一坐在司機後邊,欣賞著sl國首都自然環境,市郊街道兩旁的建築體現著穆斯林的文化元素,但大都是兩三層,與市中心那充滿現代氣息的高層建築形成鮮明對比,車的目的地就是位於市中心的sl商業銀行總部。
此時已經是4月28日下午兩點十分左右,春天宜人的溫度、清新的空氣、蔚藍的天空,在異國他鄉乘坐著自己國產品牌的汽車,仿佛就在自己國內一樣,此時的心情就像此時的空氣和天空一樣,清新明亮,三天來經過生與死的緊張情緒一掃而光,陳一感到彆樣舒適。
街道上行駛的車輛已不多,有輛一汽大眾汽車緊隨在後麵,一輛寶馬連超兩車飛馳而去,卷起的沙塵灌進車內,陳一趕快升起車窗。
似乎蝴蝶效應一般,車後遠方蔚藍的天空已經消失,被大片沙色濃煙代替。
“開快些,加速向前,找個地方避一避!”阿齊納對司機說,
“好的!”
紅旗商務車飛速向前,後麵的一汽大眾緊隨不放。
“我們這裡雖然大部分時間空氣是清新的,但是沙漠的影響仍然存在,偶爾會有沙塵暴從沙漠邊緣席卷而來,我們今天趕上了。”阿齊納對陳一說,“然而,這些沙塵暴不會持續太久,不過它們會帶來一陣塵土和沙粒,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一些不便。”
紅旗商務車來到一個十字路口,突然左右路口各有一輛汽車闖出攔在紅旗商務車前方,紅旗商務車緊刹車“磯”的一聲滑出一兩米遠,其後麵的一汽大眾也緊急刹車並向左滑出,差點碰上前麵的紅旗商務車。
阿齊納和他的衛兵在商務車未停時,就已經拉開左側的車門帶槍跳下、臥倒瞄向攔車的方向。
前方停下的車也迅速闖出幾個持槍的並向商務車射擊,阿齊納等開槍還擊。
商務車前攔玻璃被子彈打得開了花但沒有破,司機發呆幾秒趴在車座上,陳一也迅速趴下。
“我們的行程被敵人知道了,是哪方麵來截擊?是皇家衛隊的反叛人員,還是el銀行的s副行長派來的?”陳思索著,看向車後座,阿伯特已經趴下,而那軍師卻仍端坐看著陳一。
“請把我鬆開好嗎?”那軍師請求道,“我這樣會被子彈盯上的。”
“嗯,你請等一會。”陳一說著試圖開門下車,參加戰鬥。
“你不要下去!”阿伯特說,“否則你會成為活靶子的!”
也是,下麵沒有掩體,自己沒有槍,下去沒法保護好自己也難以打到敵人,陳一想著爬到軍師身邊,給了他點了一下穴位。
“謝謝你!”阿伯特說著趴了下去。
“你說說,會是誰來攔截我們?”陳一看著軍師問。
“這我哪知道呀!”軍師說,“我是知道你要我跟你去銀行取錢,但我不知道是今天去呀!”
但我給你一些自由給el貿易銀行的s副行長約去他那裡討錢呀!陳一心裡想,這些人明顯是為我來的,那麼我被消滅了,誰最有利呢?
一是軍師本人,我死了,軍師做為阿奇德三隊的三號人物受益最大,因為其三隊的賬戶裡的錢就很可能是他控製的了,那裡麵可比一百萬元多得多。
二是el貿易銀行s副行長,我死了,他詐騙所得的資金就沒有人去向他討要的了。但為了區區五百萬元就跨國來作案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在陳一的思考中,商務車外的子彈呼嘯著。約過兩分鐘,對方又有一輛車過來,跳下幾個人增援,槍聲“劈劈啪啪”地,更為激烈。
就在此時,街道左側一棟三層樓上“呯!”的一聲響,攔截的人有一個應聲倒下。
“砰!”那樓上又一聲槍響,攔截的人又有一下倒下。
“砰、砰!”緊接著兩聲響,攔截的人又倒下了兩個。
這突然的變故使攔截的人慌了起來,活的慌忙鑽進車裡,生怕街道右側的樓上也有對他們射擊的。
“轟轟!”隨著幾聲汽車的轟鳴聲,三台實施攔截的車輛丟下幾具屍體或傷員逃離了現場,而此時的紅旗商務車的前攔玻璃雖然沒有被打破,但已經被打花,沒有法看見前方狀況了。
“下車,朝街道左側的樓裡跑,躲避沙塵暴!”陳一大聲呼喊道。
剛才的槍戰也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陳一下車一看,沙塵暴已經臨近,他一邊呼喊一邊把車裡的軍師拉下來向樓裡跑動。
陳一他們剛躲進樓裡,沙塵便如同狂暴的暴風雪一般席卷而至,撲打在窗戶上,又從縫隙中滲透進樓內。不一會,陳一的五官仿佛被包裹在了一層薄薄的沙塵中,時刻感受到一種乾燥、刺鼻的感覺。
樓裡的沙塵不僅讓人覺得眼前一片朦朧,還使聽覺變得敏銳起來。風中的沙塵摩擦樓體的聲、風吹過沙漠的呼嘯聲,都在這棟樓內回蕩著,讓人感覺到一種彆樣的壓抑和不安。
陳一想和阿齊納說話,但開口時覺得難受,聲音變得沙啞了,聽上去充滿了沙塵的味道,他此時感覺就像是被包裹在一個微小的沙塵世界中,乾燥、刺鼻、模糊、沙啞和刺痛等,多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沙漠生活體驗,隻好放棄說話,體驗著這難得的與沙漠風塵的親密接觸、與大自然的緊密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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