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知怎麼招惹了那麼多的敵人,你愛上他會不會後悔?”
靠在大道十字路口右側的警車裡,老狐狸問苞蕾。
苞蕾應陳一的要求來深洲幫助物色特彆保安機構人員,老狐狸擔心苞蕾的安全,暗中跟隨保護著,當陳一和葉倩蘭相繼下車,老狐狸就進車裡。
“我不會後悔,反而覺得他更可愛了。”
“這怎麼說?”
“敵人多,一是說明他阻礙了敵人獲利的道,二是說明他能力強。從我們對他的了解,他是個充滿正義感的熱血青年,他的敵人當然是那些唯利是圖的不法之徒,他的觀點或世界觀和我們組織相近。他的敵人的工具很銳利,你看前不久從殺人任務榜上揭下殺他的組織就不簡單,他們有一殺手在業內的排行僅次於咱們的老二,他們對他實施的三次獵殺都被化解了。而我們沒有殺了他,是被他的品德所感染,但也可以說明好的品德也是一個人的能力彰顯。
“你有這樣的認識,我很高興。他的品德和表現,我深信他不會辜負你,當然他有不少紅緣知己,但不會濫情。所以,我們組織在用他的同時,也要幫助他完成他的夙願。你說他們組織想把老三他們四個編入他那個特彆保安機構,作為其兼職人員,這個我讚成,我想老二他們也會讚成的。你爭取這一次將老三他們四個一起帶回。”
“好的。估計陳一他們要回來了。你是和他見一麵還是?”
“我這次還是暗中保護你為好,先不見他了,想見時我再找他。我撤了,你自己保重。”
老狐狸下車轉身就要走。
“等等。”苞蕾說著下車,撲上抱緊老狐狸的腰。
老狐狸轉身幫苞蕾擦去掛在臉龐上的淚珠,說:
“丫頭你與陳一相遇後,情感表現豐富多了呀!”
“唉,我想你也五十多歲了,不要老衝在這第一線了,以後坐鎮後方就好了。”
“好!”老狐狸說著拍拍苞蕾的肩膀,轉身融入匆匆的行人中。
“雖然我沒有叫過你一聲爸爸,但我知道你對我的慈愛超過我的親生爸爸。爸爸!”苞蕾望著消滅於人群的老狐狸,喃喃自語。
“你怎麼下車了?”陳一和葉倩蘭回到車旁對苞蕾說。
“你們可回來了。情況怎麼樣?”苞蕾想到老大要暗中保護自己,自有他的考慮,所以把話題岔開。
“殺手中有忍者,隻擊斃其中一個。”陳一說,“你就不住酒店了,那不安全。”
“聽你們安排。”苞蕾對陳一說著看向葉倩蘭。
葉倩蘭沒有吭聲,看向陳一,心想她不住酒店住哪,難道住你租住的破地方?
“那好,帶你們去個新地方。”
陳一將她們帶進洲田區智海雲穀商住樓a樓1607房,說:
“這是我最近購買的,精裝三房兩廳,兩廁所,96平,還有對門一套。這一套主要是居住用,我準備把我妹妹接來這邊上學。對門那套主要作為股市投資工作室。”
陳一帶兩美女參觀房子。葉倩蘭邊參觀邊想,這小男人行啊,不久前還欠高利貸呢,現在就一下子買了兩套房,挺佩服的,但想到這麼大的行為居然沒有和自己說一聲,本來原諒了的心緒又翻起波瀾,不過想到相互間沒有明確關係,自己算老幾呀,便忍下火,冰冷地問:
“全款還是按揭?”
陳一看著葉倩蘭的臉色幾多變化,知道葉倩蘭又生氣了,說:
“先給你們說聲對不起,這麼大的運作沒有和你們說一聲,不是我不重視你們,而是我一直處於奔波及反刺殺過程中,沒有時間和你們細聊。
而房子是陳丹莉陳總按我的要求幫我買下的,按揭五年。這些家具和裝飾也都是陳總代辦的。”
陳一說到這房子是陳丹莉幫買下的,氣打不一處來,想起這死陳一幾個紅緣彙集醫院看他時陳丹莉那宣告主權似的作派,心火被添了把柴一樣,但又忍下,臉無表情地說:
“為什麼不是全款而是按揭,還五年?”
葉倩蘭對自己帶著火藥味提出這個問題都感到莫名其妙,臉龐刷地紅了起來。
苞蕾見狀靠近抱住葉倩蘭的手臂,盯著陳一,似乎在問,這陳丹莉又是誰?
陳一看苞蕾的行為和眼神,心想對不起,但覺得這時不是解釋的時機,便順著葉倩蘭的話題說:
“我是從投資的角度考慮的。現在世界處在百年大變局的一個重大轉折時期,世界宏觀經濟出現了‘四高一低’,即’高利率、高通漲、高風險、高不確定性和低效益’特點的跡象,尤其是在世界金融戰已經處於白熱化的關鍵點,金融巨鱷操縱的米國不甘心失敗,世界地緣局部戰爭風險更大。
在這種情況下,我近期從朋友籌集在手中的一億多資金,投資的目標是年化率25%,我要對朋友們負責,要實施投資,而投資標的第一個是高質的房產。”
葉倩蘭聽陳一這麼一說,心想這男人不但身懷絕技,在與敵人的搏殺中思維敏銳,而且在經濟投資中有這麼高的格局和研判、行動果斷,這是有眼光有能力的女人爭取靠近甚至占有的,便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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