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圍在一起久了,眼見貴人注意到這邊了,林景月就先一步過來了。
她拉住師鳶的手,想要支開她。
“鳶兒啊,先過來給你父親母親上一炷香吧。”
師鳶明白她肚子裡裝的什麼壞水,因此並不買她的賬。
郡主的旁邊站著的自然就是這個侯府的世子,她現在站在師硯寧旁邊,等同於師硯寧在這貴人圈子裡的一張人形名帖。
有郡主師鳶,就必定有世子師硯寧。
師鳶得體地點點頭,優雅地從林景月手中抽出手,甚至親昵地挽上了師硯寧的胳膊。
“阿弟,二嬸說得對,我們是應該去給父親母親上一炷香的。”
她就是要這都城裡的貴人都看看,到底誰才是侯府真正的主人。
師硯寧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任由師鳶挽住他的胳膊,兩個人感情甚篤的樣子,親昵地向靈堂走去。
“你個蠢婦人!不會說話就彆說!”
“哎呀,我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
身後傳來師衡小聲教訓林景月的聲音,聽得師鳶心中甚是暢快。
這兩人故意高調地在院中手挽手去上香,引來了不少貴人側目。
“快看,那是小郡主吧。郡主旁邊的少年是誰?”
“還能有誰啊,看這手挽手感情如此好,肯定是郡主的胞弟。”
“這就是侯府流落在外的小世子,真是一表人才啊。”
聽著這些七嘴八舌的議論,師鳶覺得師硯寧的身份已經在貴人圈子裡穩了。
走進靈堂後,葉虹正在給來往賓客散香,眼睛紅腫,眼眶下還帶著青黑的印記。
一看就是一夜未眠,又是哭了一整夜,整個人的身形在一晚之後都變得憔悴了許多。
“阿鳶?怎麼就出來了!你該多在房間裡麵休息的。”
葉虹見師鳶出來了,又是好一陣心疼,守護侯府的重擔竟然淪落到一個重病的小姑娘身上。
“姨母不必擔憂,鳶兒已經好多了。今日這場麵,我與硯寧必須出來。”師鳶語氣中有些無奈。
葉虹看了看師鳶,又看了看與她站在一起的師硯寧,提醒話到了嘴邊又被咽了回去。
她將旁邊放著的香,分彆給了師鳶和師硯寧各三根。
“身體若是感到不舒服就不要勉強自己”葉虹臉上都是心疼。
師鳶接過香,點頭讓葉虹放心。然後帶著師硯寧點燃了三根香,跪在棺材前麵擺放著的鋪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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