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跟他們廢話,吩咐手下的人道:“來人!把這兩個潑皮無賴,以及他們的東西全部打包丟出去!”
白熠一聲令下,所有人開始行動。
這兩夫婦還來不及逃跑就被白熠手下的人給按在冰冷的地上。
其他人將房間內他們的東西騰空出來,原地待命。
師衡這廝狡猾至極,早就將侯府分到的財產做了轉移。收拾出來的全是一些不值錢的衣服與雜碎。
“報告白小將軍,剛剛在床下還發現一隻老鼠!”
一個護衛提著師忱的後勃頸衣領出來了,就像提一個害了瘟的雞仔一般。
“全都扔出去!”白熠不耐煩地揮揮手。
對付這種潑皮無奈,講道理是沒用的,隻有絕對的武力才能使人服從。
侯府這事兒鬨得挺大,師鳶和師硯寧後來也來了,不過他們就在旁邊看著,就湊湊熱鬨。
師衡被拖走時還曾向師鳶伸出手,想要她救他。
師鳶直接背過身去,不和他進行眼神交流,直接眼不見心不煩。
白熠帶著這些人,浩浩蕩蕩地,把師衡全家,以及他們的所有破爛都丟出了府去。
路過的百姓見狀都笑著對師衡一家指指點點。
“吃絕戶的爛貨,趕快帶著你們的破爛滾出京都,這裡不歡迎你們!”
白熠站在侯府門口的台階上,威壓感十足,這次他會好好保護師鳶。
師衡夫婦雖內心憤恨,奈何也不是白家的對手,隻能認栽地從地上爬起來,收拾好滿地的東西。
帶著他們已經尿褲子的兒子,灰溜溜地離開了。
接下來就是幫師鳶收拾今早上那些個不長眼的奴婢了。
可當他提出要幫助師鳶收拾刁仆時,師鳶卻拒絕了,說她想要自己處理,就讓師硯寧帶著他去明月居喝茶休息了。
杏兒帶路,師鳶路上跟白熠借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跟著一起去了小廚房。
師鳶走進廚房小院子時,三個在廚房伺候的奴婢正圍著一個火盆舒舒服服地烤火。
“這侯府沒了主心骨,郡主又是個好說話的,隨便給點兒東西就打發了。”
“你看郡主新收的那個貼身丫鬟杏兒,就算是成了主子麵前的紅人如何,還不是被我們幾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聽聞往日在侯府,她就是個最下等的灑掃丫頭,受人欺負的。如今已經做奴婢做慣了,還能硬氣得起來。”
“……”
這幾個丫鬟聊得起勁,還沒想到師鳶此時就站在門口,和白熠聽了好久這些混賬話。
隻有杏兒,一直跟著師鳶後麵垂著頭。
她知道自己以前是個最下等的灑掃宮女,人人都可以說她幾句,她沒有什麼羞恥感。
可是現在,這些人當著師鳶的麵編排她這些,她隻覺得臉上就像千萬隻螞蟻爬過一樣,癢得厲害。
“你們說杏兒是奴婢有了奴性,那你們就不是奴婢,沒有奴性了嗎?”
師鳶平靜無比地踏進院子裡,白熠和杏兒則跟著她一起。
那三個丫鬟轉頭,正好奇是誰這麼無禮,能說出這樣的話。
一看是主子來了,麵上憤怒的表情已然褪去打扮,已經剩下驚恐。
“參見郡主。”三人很識時務地向師鳶行了個禮。
師鳶也沒讓她們直起身來,隻是一直讓她們保持艱難地福身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