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嚇得往後一跳,試探著想要再去叫“師鳶”起來。
“郡主!”
“郡主?”
迎春喚了兩聲後,見地上那個人沒有反應,也不敢輕易去觸碰。
就想著離得近的櫃台上好像有一盞蠟燭,她雙手放在前麵摸索著過去。
摸到了櫃子,然後在平台上用手試探搜索了一番,才摸到一個涼涼的類似銅製燭台東西的柄。
她以為是杏兒或者是慧香,不小心打翻的燭台,她抓住“燭台”的柄,拿著想要到“師鳶”暈倒的地方去點燃,然後將師鳶扶起。
迎春拿著燭台往師鳶方向走去,可這燭台今日卻異常的輕巧,讓迎春覺得有些蹊蹺。
此時,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
阿海就拿著火把帶著一隊人從屋子外麵急匆匆的過來了。
而她手中的那盞燭台,正在火光的映射下泛出令人膽寒的寒光。
“大膽迎春,竟敢謀害世子郡主。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阿海一聲曆喝,讓迎春反應過來。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燭台。
這根本就是一柄沾了人血的利刃。
而在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也根本不是師鳶。
而是腹部的衣物都被血浸透,已經死亡多時的惠香。
迎春被嚇得雙手一鬆,那柄匕首咣當,落地。
而她手上正粘著死去惠香的血。
此時,她已經被嚇得渾身的血都涼透了,愣在原地也顧不上自己辯駁。
“來人呐,把這刁仆給我綁了帶去大廳。”
阿海帶著幾個人衝上去就將她綁了起來。
迎春眼神呆滯,她隻是來這邊找惠香理論的,誰知道她死在這裡了。
“不……不是……”
“不是我做的!”
迎春被嚇得不輕,精神有些恍惚。
反抗之下,迎春被阿海扇了一個耳光,這才老實本分了許多。
這群人根本不聽她的,隻強迫著她往大廳方向走。
“有什麼想說的,見了郡主再說吧!”阿海冷哼一聲。
這兩個奴婢,他早就看不順眼了。
經常站著有師鳶的寵愛就對他們這些人頤指氣使,似乎都把自己當成侯府的主子了。
如今慧香已死,這迎春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對,郡主會相信我的。她那麼寵愛我們……”
迎春堅信師鳶會站在她這邊,殊不知這個局就是師鳶設下的。
阿海在前麵帶路,聽到她喃喃自語,輕輕地扯了下嘴角,隻覺得這個女人可笑又可悲。
此時,迎春正跪在大廳上,大呼冤枉。
“郡主,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呀!”
迎春叫冤,見師鳶並沒有接她的話,惶恐地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