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跟我們家郡主說話呢?”杏兒走上前去正欲給師鳶出口惡氣。
還沒衝到前麵就被師鳶攔了下來。
那人說師硯寧打傷了他們家少爺,說明師硯寧在外麵攤上事了。
在還未確定是誰的問題時,師鳶覺得不管來人什麼語氣,對她不敬,都不能貿然對他口出惡言。
若真是師硯寧的過錯,他們現在又對待對方派來的人不敬,傳揚出去恐怕會給侯府抹黑。
杏兒轉過頭去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家郡主,他不理解,彆人都欺負到他們家裡來了,為何郡主還攔著他不讓她收拾這人。
師鳶對杏兒搖搖頭,用手將它護到自己身後。
她走上前去問對方家門。
“不知閣下是哪個府上的?”師鳶問。
對方似乎似乎對這個落魄侯府的郡主十分看不起,連正眼都沒有給,而是冷哼一聲說出了自己的家門。
“我是禮部侍郎肖府的管家。”
“不知可否告知今日發生的具體事件。”
師鳶對他的態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他們侯府到底在不在理。
“你家少爺打了我家少爺!還有什麼可說的!你侯府的人管教無方,就由我府上代為管教!”
這管家每句話都在說師硯寧打了他家少爺,卻根本沒提具體原因,態度還十分盛氣淩人,饒是一向端方的師鳶也快受不了了。
師硯寧是她這幾年一手管教出來的,什麼行為秉性她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
“你什麼意思啊?就算是硯寧失手打了你家公子,就算要管教也該是侯府的人來管教,你們算是他什麼人?輪得到你們來管教!”
白熠有時候站在師鳶身邊,相當於一個嘴替。
他能直白且穩定的對周圍進行無差彆攻擊,說出師鳶內心最想說的話。
那管家本來聽著有人不知死活的懟他,本來想發怒的。轉頭卻看見原來是將軍府的白小將軍。
立刻又變了副嘴臉。
“原來是白小將軍,失禮了。”管家對他行了個禮,與對師鳶的態度形成強烈對比。
杏兒站在後麵,後槽牙都快咬碎了,這些人見風使舵,簡直欺人太甚!
“我隻是來替主子傳達一句話給郡主,沒有其他的意思。若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告退了。”
朝中誰人不知,白將軍如今是朝堂上的紅人,誰都想巴結一二。
作為大府上的管家,自然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得罪了將軍府。
為了不多生事端,管家選擇先溜為敬,他乘著那馬車就這樣消失在了巷口。
師鳶和白熠對視一眼,由於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師鳶也不好貿然去彆人府上要人。
如果國子監能帶丫鬟仆人去的話就好了,至少有阿海跟在身邊,師硯寧要是因為什麼跟彆人打起來了,還能有個給她傳話的人。
師鳶站在原地,心已經比剛才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