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小跟班被說的麵紅耳赤,也認清了局勢,於是很識相的向師鳶道歉。
肖文龍發表了這一言論之後,再次向師鳶和師硯寧表忠心,道歉。
“對不起,還請郡主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肖文龍躬身的比上一次還低,已經足夠誠懇了。
就連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師鳶看著他做的一切,還算是滿意,秉承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態度,也就算了。
“好了,我也不是什麼不識大體之人。不會揪著一些小錯不犯。隻是日後莫要讓我在這國子監中聽到任何風言風語了。”
肖文龍已經試過了一次師鳶發怒,他現在不想再試第二次了。
於是順坡下驢,連連點頭稱是。
“您說的對,咱們一定不會再犯了。”肖文龍一改往日那霸王脾氣,那臉上的笑堆的都快像個舔狗了。
師鳶得體又禮貌的點點頭,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好了,既然如此,大家也都散了吧。”
肖文龍件事情已經辦好,就將圍在周圍看熱鬨的人全部驅散。
“肖文龍,不,肖哥,你剛剛怎麼回事?這侯府郡主究竟對你下了什麼藥?能讓你這麼聽她的話?”
一個平日裡與肖文龍走的相近的學子忍不住問道。
他實在是太反常了,今日這件事他做夢都不能夢到過幾回。
“唉,彆提了。當時我打了他弟弟,回去這師鳶就提了劍到我家要人,不止殺了我家一個家丁,還向京都商會下了禁令。”
“不許任何商鋪賣給我肖家東西,要不是被斷了後路,我也不會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公開給她道歉呢。”
“賀武,李希,你們倆之後也彆再去招惹她了,當心被這女魔頭扒了皮。”
肖文龍說完,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蔫了下去,他這次丟臉可丟大發了,以後在這國子監裡,誰還聽他的話呀?
“這侯府郡主生的花容月貌,看著柔柔弱弱的,居然敢資深夜闖你府上,還直接砍殺了人!你彆開玩笑了。”賀武是一點都不信。
畢竟這侯府郡主,一看就是那種嬌軟的美人,很好控製的那種。怎麼可能做出當眾殺人的事呢?
肖文龍左右瞅瞅,因為現在馬上到上課時間了,學子們都陸續進了教室。
看這外頭也沒什麼人來往了,他才敢說出接下來的話。
“不信?我這就給你們看看她的傑作。”
肖文龍將被襪子紮起來的褲腳放開,然後將它向挽上麵到大腿處。
露在他們麵前的是一條又長又粗的刀劍刺穿的傷痕,現在已經結了駭人的疤,隻是那疤痕看起來還很新,可能隨便一碰都會斷掉的那種。
旁邊的賀武和李希看到了他的大腿傷口,皆是深吸了一口冷氣。
一個溫和舉止端莊的姑娘,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簡直不敢想象這一劍刺穿肖文龍大腿的事,是師鳶能夠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