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驚鴻正穿著錦衣華服從白熠的房間裡麵走出來。
她本來還不顯懷的,也不知是故意為之讓師硯寧惡心,還是他她本來就行動困難。
他她走路緩慢,右手一邊虛虛的扶著自己的肚子,生怕彆人不知道她已經懷了白熠的種似的。
“你不要打他,都怪我。那山匪硬要熠哥哥在我和師鳶姐姐中二選一,可是我已經有了身子,熠哥哥不得不選我。”
林驚鴻說的委屈巴巴,一張小臉慘白,淚水恰到好處的滴落,顯得楚楚可憐,仿佛她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如果不是師硯寧早就清楚她是什麼樣的貨色,恐怕現在還被她蒙在鼓裡。
“懷了?”師硯寧冷笑著從白熠身上起來,用一雙銳利的眼睛看向林驚鴻。
林驚鴻知道師硯寧不是個好惹的人,也不敢跟他當麵對質,畢竟他在他麵前曾經暴露過本來的模樣。
現在師硯寧衝進來對白熠拳打腳踢,他都沒有反抗。
保不齊等會兒,把他惹生氣會讓自己也遭殃。林驚鴻想到這裡,就識時物為俊傑的將眼神移向彆處。
“懷的是誰的?是白熠的嗎?”
師硯寧嘲諷地笑著,他不打女人,但是林驚鴻這樣一個明知他人有未婚妻還恬不知恥往上湊的婊子,也不知道背地裡與多少男人糾纏不清。
“你……之前我們不是朋友嗎,為什麼要這麼說我……”
林驚鴻捂著肚子,故作難受,滿臉都是淚痕,我見猶憐。
“誰和你是朋友,你和朋友的未婚夫私相授受,你都不是個好東西!”
雖然師硯寧能忍住不打女人,但是他的嘴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樣的賤人不給她一點教訓,她都不知道東南西北。
“好了!不要再說了!”
白熠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師硯寧吼道。
他可以接受師硯寧打他罵他,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背叛了師鳶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可是如今林驚鴻懷著他的孩子,被他害的有家不能回,他是必定要負起責任的。
師鳶還有師硯寧,但現在林驚鴻能依靠的也隻有他了。
如果自己都不給他撐腰,那還有誰能保護她呢?雖然是一夜荒唐,但他害一個女人淪落至此,確實不是君子行徑。
他一瘸一拐的走過去摟住林驚鴻,安撫她的心神。
女兒則一副嬌妻模樣,靠在他的懷中,表情很是依賴。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是我對不起師鳶。你請回吧。”
白熠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對師硯寧下了逐客令。
師硯寧被他氣的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後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那我祝你們這對狗男女百年好合!”
隨即便拂袖離去。
“對不起……”
白熠看著師硯寧離開的背影,你小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喃喃自語的說出了他的心裡話。
師鳶是他此生的摯愛,但造成今日這種局麵他也很無奈。
林驚鴻如今正是需要關懷的時候,她有了他的孩子,他便不能始亂終棄。
回到侯府,師硯寧氣得一腳踢在牆上,腳上的痛感讓他瞬間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