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夏聞言,上前拿出鞭子。
“啪!”
一鞭子落下,秦賢瞬間屏氣,呼吸聲愈加粗重。
林忠夏震嗬道:“你可知這一鞭子是為什麼?”
秦賢深吸兩口氣道:“質疑……質疑李隊長!”
“錯!”
“既然入了治安隊,那便與從軍無異,你這聲哭喊……哭給誰聽?喊給誰聽?”
林忠夏將鞭子扔到秦賢身前道:“質疑,甚至忤逆,那是勇者行徑,就算是愚勇,那也是勇!”
“但……絕對不能哭,哭是懦弱之舉,是懦夫行徑!”
“是……”
秦賢緩緩低頭,擦乾眼淚道。
此時,李大成有些不確定,他對林忠夏十分敬佩,但卻對他說的前半句,不是很認同……
卻不想。
這一反應,被林忠夏給注意到。
他說道:“你那一鞭子沒打錯,他敢質疑北戍甲士的訓練方法,他不挨打誰挨打?”
聞言。
李大成才鬆了口氣。
但秦賢不服道:“我認為當下的處境,三五人互相攻防不太妥當,最該提高單人的能力……算了,或許隻有仙君懂我,你們願打便打,我毫無怨言!”
話說完,林瑤姝當即來了興致道:“你為何說隻有仙君懂你?”
秦賢毫不避諱,直接說道:“兩日前,當我入選治安隊那晚,做了一個古怪異常的夢,夢中參破了一些訓練方法……”
“你還參破上了,笑死了,哈哈哈……”
“你咋不說仙君托夢給你呢?”
“我看就是不想訓練,在找借口呢!”
其他人瘋狂嘲笑。
下一瞬。
李大成一個眼神過去,剩餘九人立馬變得板板正正,不敢再說一句話。
“這樣……你將夢中參透的訓練方法畫給我,我替你轉交仙君,如何?”
林瑤姝話剛說完,一個婦人著急忙慌跑了過來。
李大成見狀,當即嗬斥道:“你過來乾什麼?”
婦人是李大成的妻子,於大姐,此時著急得滿頭大汗,眼神中的惶恐,清晰可見。
“何事?”
林忠夏問道。
顯然,於大姐是衝著他們來的。
聞言,李大成讓開了身位。
他也很好奇,平日妻子一直都十分穩重,今日為何如此反常?
“林大人,小秋蟬……小秋蟬暈倒了!”
於大姐緊張道。
話音落。
幾人快速往林家趕去。
等到的時候,三五個婦女老人,都站在門口。
林秋蟬的房門緊閉,沒人敢進去。
“我的小秋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