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樞早就按耐不住了。
正要下樓應戰,江璃月給了他一套麵具。
江天樞不問為什麼,直接戴上了江璃月給他的麵具。
江璃月很滿意,大哥真聽話!
唐婉宜也很讚同,倒不是怕輸了丟人,她們都對江天樞有信心。
怕江天樞贏了會有麻煩!
畢竟春闈在即,也以防萬一。
棋賽能夠出名固然是好,但春闈才是江天樞第一要事。
江天樞信步來到賽場。
“晚輩望月,請弈棋前輩賜教。”
弈棋抬眸看了眼江天樞,隻見此子身著長衫,一副讀書人打扮。
可通身的氣質卻是不俗。
弈棋難得開口:“請坐。”
江天樞從容坐下。
弈棋沒有托大,反而認真對弈起來。
江天樞也極為沉著冷靜,小心翼翼應對。
十子
二十子
三十子
無論是大廳還是雅座,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擾半分。
四十子了!
大夏學子們激動不已,這已經超過了薑小公子的最高值!
五十子!
大夏的那些小官吏們也坐不住了,這可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水平!
六十子!
一樓的學子們已經有些想歡呼雀躍了!
但生怕打擾了二人對弈,全都壓製住了內心的喜悅!
七十子!
這已經是在座所有人難以企及的高度了!
二樓雅座裡有國子監的教諭。
此教諭擅棋,在國子監內也難逢敵手。
但若讓他來,他都未必有信心走到七十子!
很快,八十子,九十子,一百子!
直到第一百子,有人忍不住小聲呼出:“居然是珍瓏棋局!”
更多人不禁交頭接耳起來。
這可是珍瓏棋局啊!
史書上從來沒有人能破的珍瓏棋局!
沒想到這望月公子居然如此厲害,都把弈棋的珍瓏棋局逼出來了!
二樓雅間內也都各自神色各異。
文山居士笑著對秦晏道:“秦山長這是名師出高徒啊。”
文山居士自是認出了,“書田”便是江天樞。
秦晏微微笑了笑,神色中的驕傲自是掩蓋不住。
隻是到底有些憂心,江天樞到底還有些年輕,這珍瓏棋局,破局不易啊
唐婉宜也為江天樞捏了一把冷汗。
之前他二人也有過對弈,以唐婉宜的棋藝,在貴女當中已經算是頂頂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