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陽是個完美主義者,完美到剝皮後都要用架子固定好,將眼睛縫到生前睜著的狀態。
他不會隨隨便便玩殘獵物的身體,那對他來說是種侮辱。
所以,楚沐陽在生氣。
氣得恨不得現在給他長長記性。
蘇均抬著頭,唇角的猩紅給他添了絲妖媚。
楚沐陽喉嚨輕滾捧起蘇均的臉唇蓋了上來。
他沒有閉眼,不放過蘇均一絲一毫的變化,眼眸如墨,似望不見底的深淵巨口,裹挾著病態的猩紅,恨不得將蘇均拆吞入腹。
他似乎是要把怒火都發泄在他唇上,野獸一般撕咬著,血和口涎混在一起,拉出曖昧的絲線。
蘇均被吻的昏頭漲腦,眸子鋪開水霧。
楚沐陽輾轉在他唇上,瞥見他極力忍耐的模樣,哼笑,"你倒是忍得住"
蘇均喘著粗氣,眯開眼,"要親就親,要乾就乾,彆多逼逼"
楚沐陽微怔,他本來沒想在這兒對蘇均做什麼。
可蘇均盛情邀請他怎麼好拒絕呢?
他大力捏著蘇均的臀肉,蘇均悶哼一聲,極力忍耐著楚沐陽從耳廓舔舐到脖頸,再到鎖骨。
在楚沐陽打算提槍上陣那刻,找準機會。
蘇均笑了。
楚沐陽視線驀地清明,情欲散了個乾淨,訕笑道:"這可不是玩笑的地方"
"嗬嗬",誰踏馬跟你開玩笑,蘇均揚起大大地笑臉。
楚沐陽倒吸口氣,咬牙一字一句,"蘇!均!"
"叫你爹作甚!",蘇均回了些力氣,一腳踹翻楚沐陽。
幾天的火氣終於發泄出去些,楚沐陽伸手要來抓他。
他隨手揚出一把黃沙迷了楚沐陽的眼。
緊接著對著楚沐陽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罵:
"給你臉了,真當自己是個東西,老子今天廢了你的吊!不是喜歡上人麼?我讓你變太監!"
楚沐陽眼睛看不見,暴起的青筋看得出他已經氣到了極致。
蘇均忍不住暗爽,直到那點力氣又快用光。
太可惜了,身子不行事,不然他今天一定好好折磨楚沐陽。
他起身拿起一邊的鐵棍,陰森森地笑著。
先把你戳死,看你還怎麼惡心我。
楚沐陽臉上帶了傷也不影響顏值,反而有種脆弱的戰損感。
蘇均冷嗤,長得倒是人模狗,
楚沐陽躺在土地上,閉著眼發出陣陣低笑,應該是被他氣的神誌不清,"你確定要殺了我?"
"怎麼?你怕了?",蘇均蹲下身子,尖銳戳在楚沐陽胸膛上,用力向下壓,一下就將衣服刺破。
攪進肉裡。
正常人這一下得要半條命。
楚沐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除了臉色白點,仍舊是一副狩獵者的自信態度,"我勸你最好不要那麼做,找到機會應該逃離我才對啊"
"我怎麼聽著你是怕死呢?",蘇均低笑,將鐵棍挪到楚沐陽脖頸處,一點點用力。
血順著脖頸蜿蜒而下。
不是隻有你會狩獵,狂妄自大的東西。
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蘇均眼神越發狂熱,仇敵的鮮血令他神魂戰栗,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興奮。
荊棘城堡裡殺過那麼多人,他果然還是對楚沐陽的血情有獨鐘。
楚沐陽任由鮮血流淌,還仰著脖子很配合。
蘇均杏眼微眯,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
照這個局勢,差不多半個小時楚沐陽就會失血過多。
可他為何有種不祥的預感?
要不要直接解決了他?
蘇均在猶豫,忽地聽楚沐陽溫聲細語宛若在說情話,"均均,在這個遊戲裡,我還沒有死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