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不想再看見她"
"那真是可惜了"
不見就不見吧,還省著費心思。
望不到邊的路走到儘頭,蘇均漸漸看清遠處的輪廓。
他以為楚沐陽會把他帶到什麼山洞之類的地方。
沒想到眼前竟然和普通的大平層沒兩樣。
穿過那道門,仿佛穿過無形的屏障,隔絕出兩個世界。
外麵濃霧彌漫,是一望無際的白,房間裡則絲毫不受影響,一鏡到底布置的還挺溫馨,不過最裡側擺放的一排標本就有點煞風景了。
"那是什麼…"
蘇均望著立在玻璃窗中的人性標本,明知故問。
楚沐陽活著的時候就喜歡收集些漂亮的或是有特色的獵物做收藏。
那些標本除了皮膚青白,眼皮由線縫至睜開的狀態,絲毫不破壞原生的美感,簡直是一幅幅荒誕詭異的畫作。
看久了甚至會讓人浮想他們生前的體態。
蘇均看得入迷,暗歎楚沐陽技藝精湛,針線活越來越厲害了。
潛藏在血液中的犯罪因子蠢蠢欲動,他不喜歡收集什麼人皮,但看多了,也會被這些淒美血腥的物件勾住心神。
不行…
不能去想…
會和楚沐陽共鳴,不可以給楚沐陽留下破綻。
"閒來無事拿來解悶的小玩意",楚沐陽順著蘇均的目光跟著瞥了一眼。
好久不回來,他都忘了家裡還擺著那些東西。
蘇均會害怕麼?
他側目觀察著蘇均的反應,從那雙澄澈淺淡的眼中,什麼都看不到,蘇均比他想象中的要沉靜的多。
他又看過襤褸的衣衫,雪白的皮膚在山下糾纏中蹭上些灰跡,如同春雪落了斑駁的墨。
要是紅梅一定更嬌豔。
"你在這兒不需要這種礙事的東西",楚沐陽按住蘇均的肩膀,在蘇均怔愣的眼神中將蘇均的衣物撥除。
"靠,你乾什麼!",蘇均一時間不知道該擋上還是擋下!
什麼叫礙事的東西,那是他的衣服!
"這兒隻有你和我,有必要穿衣服麼?",楚沐陽將蘇均扯過,壓住兩隻手腕按將蘇均在地麵
蘇均臉蛋緊貼著冰冷的地板,眼神恨恨的瞪著他。
越是難訓才越叫人有馴服的欲望。
楚沐陽舌尖舔過乾澀的唇,笑得惡劣,"不是說換個地方做麼?"
理智早就在一路的忍耐中消耗殆儘,他壓在蘇均背上,寬厚的臂膀輕鬆將蘇均擁進懷裡,唇瓣抿著蘇均耳廓,曖昧的低吟:"我可是忍了一路呢"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