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均出去住的事對劉文打擊最大,寢室裡一個經常不回來,一個總出去和女朋友偷腥,就隻有蘇均是他難兄難弟。
"兄弟,你要拋棄我了麼?嗚嗚嗚",劉文抱著蘇均的腿不撒手。
蘇均嫌棄的要死,"我又不是今天搬,怎麼也得下周,你哭什麼,在說我出去住,你也可以去我那玩啊"
他隻是客氣客氣,劉文不見得會去他那。
張楠看不下去,把劉文拖走,"蘇均傷剛好,你還想把他變成瘸子是不是?"
不說這個,劉文都快忘了,"大哥,聽張楠說你抓壞人受的傷?真的假的?"
"那還能假,你大哥老牛了,一個觀音座蓮當場把壞人壓暈,他除了小腿骨折屁事沒有"
張楠說完,劉文和蘇均集體沉默。
"你彪吧?話是你這麼說的麼?"劉文抬手給了張文一個暴戾,"會不會說話,什麼叫觀音座蓮,腦袋裡都是些什麼18x廢料"
"打得好",蘇均在一旁表示讚同。
"我錯了,就是形容,表現我哥們英勇"
"大可不必",蘇均一臉冷漠。
寢室裡三人鬨了會兒,晚上蘇均起床上廁所。
學校裡雇了新的保潔,是個上了歲數的老頭。
麵相上和藹可親很好相處,過了晚上八點就不會出現在寢室樓。
蘇均路過水房旁的空寢室,莫名的停下腳步。
寢室很黑,走廊裡有燈照著,一明一暗那道門就成了黑暗和光明的界嶺,仿佛封印魔鬼的潘多拉。
腦海裡總有道聲音在誘惑他,讓他推開那道門。
他打心裡抵觸,驀地後退兩步快速跑進洗手間。
很快他跑出來,頭也不回奔向寢室。
"大哥你怎麼了?",劉文還在打遊戲,見蘇均神色慌張,疑惑的問。
"沒事…",蘇均抬手抹了下額頭上的汗。
那裡到底有什麼,為什麼他會感覺到害怕?
蘇均喝口水壓壓驚,爬上床,張楠和劉文在開黑。
打完一局後問他:"大哥來不?"
"不了,我有點累",蘇均沒心思玩遊戲,從回來開始,他就手腳冰涼。
殺死宋秀芝的凶手已經落網,楚沐陽也不在學校,他在害怕什麼?
自己嚇自己。
蘇均深出口氣,冷靜下來閉上眼睛,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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