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不是為了他"
楚沐陽壓抑著想殺了蘇均的衝動,氣到發笑,"現在你不也一樣怕我傷害他?"
"………"
蘇均無話可說,楚沐陽隻會相信他自己認為的。
越解釋越錯,凡是和他有關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他疲憊的閉上眼睛。
楚沐陽緊抿著唇瓣,他無法接受蘇均的背叛。
目光落在蘇均起伏的胸膛,他多想把蘇均的心挖出來看看是冷是熱。
可那樣,他就再也聽不到哥哥的聲音了。
最終他把火氣發泄在蘇均身上,沒有做任何準備,蘇均隻覺得自己被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蠶食撕扯,內臟仿佛被巨大的荊棘拖出體外。
無法抑製的痛感席卷他所有的思緒。
腦袋裡隻有一個不斷叫囂的回響:好疼!
"放開!放開我!"
蘇均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掙紮,眼淚流了滿臉,楚沐陽死死掐著他的腰,將他拖了回去。
很快鮮血染紅了暖白色的床單。
他在這場酷刑中漸漸失去意識,即將沉入黑暗那刻又被苦澀的酒水潑醒。
楚沐陽自上而下的俯瞰著他,酒杯中的酒水不斷濺落在他臉上。
"我有讓你暈倒麼?你以前很喜歡和我做"
楚沐陽嘲諷地笑笑,"怎麼?離開我久了,身體也變得陌生了麼?"
羞辱的話衝擊著蘇均的大腦,他恨不得用眼神殺了楚沐陽。
"滾!誰他媽喜歡和你做,被你拱還不如被條狗拱!"
蘇均罵爽了急促地喘著氣,楚沐陽卻凝視他許久,忽地揚起唇瓣笑了笑,"在哥哥心裡我還不如一隻狗麼?"
"不然呢?"
"………",楚沐陽眼眸微動,俯身解開了蘇均身上的束縛,動作有意避開他手腕上的傷口。
突如其來的溫柔沒有讓蘇均放鬆下來,反而渾身緊繃。
手腕處的擦傷不斷傳來刺痛感,楚沐陽解開後便平靜的注視著他。
不管楚沐陽想搞什麼,恢複自由還是讓蘇均多了一絲安全感。
"這個也打開"
他指了指頸環。
頸環後方鏈接著一條很長的鐵鏈,他不知道有多長,但他很不喜歡這類侮辱性的東西。
"那個不能輕易解開哦",楚沐陽彎起漂亮的眉眼,調子有些嬌,掃過蘇均滿身的青紫,心中生出病態的滿足感。
"哥哥想解開,也不是不可以"
"??",蘇均警惕地看著他。
楚沐陽無奈低笑,"不用緊張,我不會要求你做什麼過分的事"
過分的事你不是已經做完了?蘇均恨的咬緊後槽牙。
"你想乾嘛?"
"很簡單,把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一字不落在說一遍,我就幫你解開頸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