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原女人,酒量竟這樣差。
不過是一點梅花酒而已。
“過來。”
他沉著聲音喚她,魏福音終於抬頭,比平時的模樣多了幾分迷茫和柔軟,看得他心中微動。
女人走上前,未待他反應,突然給了他一巴掌。
“瘋女人!你想死麼?!”
淩霄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眼裡的盛滿了怒意。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權威,真當他是個死的?
即便她能讓他上癮,也不代表她可以這樣放肆。
魏福音細嫩白皙的頸項被男人一雙粗糙的大掌狠狠攥著,仿佛捏死一隻兔子那麼簡單。
她瑩潤的麵龐逐漸泛紅,被越來越重的窒息感包裹著,眼角也被逼的泛起淚花,奄奄一息之際,她突然使了全力撞進男人胸膛,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嘶——”
淩霄倒吸一口涼氣,擰緊了眉心,肩膀上的力道卻突然一鬆,下一秒,女人伏在他肩上低聲嗚咽起來。
屋子裡靜悄悄的,嫋嫋梅香裹挾著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不斷鑽進淩霄的鼻子裡,他感到肩頭一片濕意,約莫是她流了許多淚。
他突然像被泄了氣似的,一肚子火發不出來。
良久,女人的哭聲漸漸止住了,他才歎了一口氣。
他心裡想著,既然她醉了,便不同她計較這些。
“你倒先委屈上了,嗯?”
女人不說話,被他捏住下巴抬起一張淚眼婆娑的小臉,無甚妝點,卻彆有一番清新嫵媚。
淩霄凝視她,最終還是忍不住發問,“說說,白天為何衝羨王笑?”
魏福音一臉茫然,半醉的美眸呆呆望著他,嘴裡喃喃。
“羨王……是誰?”
“你不認得人家,卻衝人家笑?”
淩霄眯著眼睛,看了她半晌,確認她臉上的茫然是真的。
“罷了,”他神情淡淡的,語氣裡卻有一種輕鬆,“下次不認識的人,不要隨意招呼。”
魏福音這次沒倔,竟然順從地點了點頭。
淩霄偶有一次從她身上體會到這種馴服的溫存,找回了久違的主導權,不由地勾唇,一手撫上她脖頸處的紅痕。
“早這麼乖,何至於吃苦頭?”
“剛才為什麼打我?”
那巴掌他可記著呢,這天底下的女人,也就她敢屢次三番這樣挑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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