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寒輕輕拍打著封清凝的背,她的情緒漸漸平穩,淚水也慢慢止住。
他溫柔地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目光中滿是疼惜:“清凝,你先好好的睡一覺吧,我回季家一趟,很快就回來。”
封清凝緊緊抓著季思寒的手,眼中滿是不舍與擔憂:“思寒,不要因為我和季伯父吵架,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而和家人關係緊張。”
季思寒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放心,我有分寸。你先去休息,睡醒了就能看到我。”
說著,他緩緩站起身,將封清凝扶到床邊,看著她躺下,為她蓋好被子。
封清凝躺在床上,目光緊緊追隨著季思寒的身影,直到他轉身離開,消失在視線中。
她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季思寒的擔憂,又有對未來的迷茫。
季思寒踏入季家大門,步伐清冷而沉重。
穿過裝飾奢華卻略顯冷清的走廊,他徑直走向書房,每一步都似乎在心中回響。
推開書房沉重的木門,季明輝正背對著他,站在一幅山水畫前沉思。
季思寒的目光如同火焰,直視著季明輝的背影,聲音低沉而有力:“季明輝,你配當一個父親嗎?小時候,你沒有儘到一個父親的責任,現在,又想用所謂的家族利益來束縛我”。
“告訴我,你的心裡,除了權力和地位,可曾有過我這個兒子,有過我們這個家?”
季明輝轉過身來,眉頭緊鎖,眼神中帶著幾分怒意:“你一大早上的怎麼了,季思寒?”
季思寒步步逼近,雙眼如同寒潭,冷冽而深邃:“季明輝,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去找封清凝說了什麼嗎?”
季明輝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強作鎮定道:“她封清凝就是配不上你,季思寒!我說錯了嗎?要家世沒家世,你和她結婚能給你帶來什麼利益?”
季思寒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他緊握雙拳,額頭的青筋微微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
書房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空氣仿佛凝固,父子倆的對峙,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季思寒的忍耐終於達到了極限,他怒吼一聲,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拳揮向季明輝的臉龐。
季明輝猝不及防,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量掀翻,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驚愕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竟會對自己動手。
書房外的傭人們聽到動靜,慌忙衝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都愣住了。
一個傭人反應最快,他連忙衝上前,緊緊抱住季思寒的腰,試圖阻止他進一步的暴怒。
季思寒的雙眸赤紅,肌肉緊繃,仿佛一頭即將脫韁的野馬,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空氣裡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一個傭人急促地喊道:“季少,你冷靜一些!”
他拚儘全力抱住季思寒的腰,但季思寒暴怒的力量如同狂風暴雨,幾乎要將他撕扯開來。
季思寒的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肌肉在憤怒中緊繃,仿佛每一寸肌膚都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他猛地一掙,那個傭人竟被他強大的力量甩到了一邊。
見狀,另一個傭人慌忙吹響了緊急哨聲,更多的傭人聞聲趕來,他們合力圍住了季思寒,有的從背後緊緊抱住他,有的則試圖按住他揮舞的拳頭。
書房內一片混亂,季思寒如同被困的猛獸,在眾人的束縛下仍不甘心地掙紮著,空氣裡充滿了緊張與對峙的氣息。
季老太太手持拐杖,急促地踏入書房,眼中滿是擔憂與焦急。
她一眼便看到了被幾個傭人緊緊按住的季思寒,他雙眼赤紅,肌肉緊繃,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
而季明輝則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嘴角還掛著血跡,顯得異常狼狽。
季老太太的心猛地一沉,她快步上前,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擊著,發出“咚咚”的聲響。
她怒視著季思寒,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思寒,你這是在做什麼?
季思寒聽到奶奶的聲音,眼中的怒火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他仍然掙紮著,不願被束縛。
季老太太說:“放開季思寒。”
傭人們聞言,連忙鬆手,退到了書房門口。
她拐杖一頓,目光嚴厲地望向季思寒,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思寒,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怎麼能動手打你父親呢?”
季思寒仍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雙拳緊握,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著,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並未完全平息。
他雙眼赤紅,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季明輝,聲音低沉而沙啞:“他根本不配做我的父親!他隻知道權力和地位,從不考慮我的感受!”
季老太太聞言,臉色一沉,她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頓,發出“咚”的一聲巨響,仿佛要震醒季思寒的理智:“夠了!無論你父親做錯了什麼,他始終是你的長輩!你這樣對他,就是大錯特錯!”
季思寒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楚與絕望,他微微揚起下巴,聲音帶著顫抖的痛苦:“奶奶,連你也要幫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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