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輝踏入法國那片浪漫而又陌生的土地時,夜色已深,霓虹燈在雨幕中閃爍,朦朧而迷離。
他緊握著手中的傘柄,步伐匆匆,臉色陰沉如水。
腦海中不斷回響著封清凝那違背諾言的行為,怒火在他胸膛裡熊熊燃燒。
街道兩旁的梧桐樹在夜風中搖曳,似乎在低語,又似在嘲笑他的無能為力。
季明輝穿過狹窄的巷弄,終於來到那座燈火通明的公寓前,目光如炬,仿佛要將門後的世界洞穿。
季明輝的指節在門板上敲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他此刻壓抑的情緒在尋找釋放的出口。
門應聲而開,封清凝的身影映入眼簾,她穿著一襲簡約的家居服,臉上帶著幾分驚訝與尷尬。
“季伯父,你怎麼來了?”她輕聲問道,試圖將一縷垂落的發絲彆到耳後。
季明輝目光銳利,跨過門檻,徑直走入,語氣冰冷:“封清凝,你不是答應我了,不再纏著季思寒嗎?你現在在他的公寓裡,像什麼樣子!”
話音未落,他的眼神掃過客廳內的每一處細節,仿佛要將這裡的一切都烙印在心。
封清凝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慌亂,隨即鎮定下來,輕聲辯解:“季伯父,我隻是……我很想思寒,便來法國看看他”。
“畢竟,我們曾經……”
“看看他?”季明輝打斷了她的話,語氣裡滿是嘲諷,“我看你就是想做季思寒的妻子,季家的少奶奶!彆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搪塞我。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站在他的公寓裡,還穿著他的家居服,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隻是來看看?”
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室內的寧靜。
封清凝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咬著下唇,目光中既有不甘也有無奈。
封清凝眼眶微紅,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季伯父,您沒必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我……我隻是關心思寒而已。”
她試圖抓住一絲理智的稻草,卻發現自己已站在了懸崖邊緣。
季明輝的臉色鐵青,毫不留情地下達最後通牒:“你現在就離開,我給你訂最快離開法國的機票”。
“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季思寒麵前。”
他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作勢要撥打電話。
封清凝倔強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決:“我不走!我愛他,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您不能剝奪我愛他的權利!”
她的雙腳如同生了根,牢牢釘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渴望與對現實的抗爭。
季明輝的雙眼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他猛地一步上前,逼近封清凝,聲音低沉而充滿憤怒:“封清凝,你愛季思寒?你以為我這個當父親的不愛季思寒嗎?你的出現,就像他命中的劫!你看看你,帶給他的隻有痛苦和掙紮,而不是幸福和安寧!”
他邊說邊揚起手臂,手指幾乎要戳到封清凝的鼻尖,那怒不可遏的模樣,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
封清凝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背靠著冰冷的牆壁,眼神中滿是驚愕與無助。
室內燈光昏黃,映照出兩人對峙的緊張身影,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一場情感的風暴正在醞釀。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僵局:“季明輝。”
季思寒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他神色冷淡,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他身穿一件簡約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透露出一種不羈與隨性。
他的眼神在封清凝與季明輝之間徘徊,最終定格在季明輝那張憤怒的臉上。
季思寒緩步走進屋內,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穩而有力。
他走到兩人中間,目光直視著季明輝,語氣平靜而疏離:“季明輝,你來乾什麼?。”
季明輝的眼神在季思寒冷漠的麵容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聲音低沉而堅定:“季思寒,你現在馬上讓封清凝走。”
季思寒的神色依舊冷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疏離與煩躁:“我挺喜歡她在我身邊的,乾嘛讓她走?”
季明輝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他向前一步,幾乎與季思寒鼻尖相抵,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季思寒,我不會對你使用什麼手段,但是封清凝,我不保證。”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季思寒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側頭看向封清凝,目光中滿是溫柔與堅定。
封清凝站在一旁,雙手緊握,眼中閃爍著淚光,卻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強。
季思寒猛地拉開了與季明輝的距離,神色冷淡,仿佛冬日裡的一抹寒冰,他一字一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季明輝,離我遠點,我老婆還在呢。”
說著,他輕輕攬過一旁呆立的封清凝,將她拉到身前,目光深邃,直視著季明輝。
封清凝的身體微微顫抖,卻也在季思寒的懷抱中找到了依靠,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滑落,滴落在季思寒的手背上,帶著一絲溫熱。
季思寒的眼神瞬間柔和了幾分,他輕輕拭去封清凝臉上的淚痕,動作溫柔而堅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就是他的全部。
這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三人之間的情感糾葛,在這一刻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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