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昌見狀,急忙上前幾步,試圖打圓場,他滿臉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這……這不過是一袋普通麵粉罷了,封小姐,您是不是弄錯了?”
許淮安也跟著附和,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是啊,清凝,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從未見過這袋麵粉。”
封清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冰冷刺骨。
她緩緩走近許淮安,目光如炬,仿佛要將他內心深處的秘密全部看穿:“你說謊!這麵粉裡的成分,我已經找人化驗過了,它含有一種能引發嚴重過敏反應的物質,而思琪,恰恰對這種物質過敏!你以為能瞞天過海嗎?”
封清凝的神色越發冷淡,仿佛冬日裡凝結的冰淩,她一字一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如果,若那日季思寒接了這袋麵粉,死的便是季思寒!你們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實則漏洞百出”。
你,許淮安,想借刀殺人,利用思琪的單純善良,來掩蓋你肮臟的手段。
“但彆忘了,紙終究包不住火,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
“此刻,你顫抖的不僅是聲音,還有你那顆做賊心虛的心”。
說著,她猛地一揮手,那袋被化驗過的麵粉應聲落地,塵埃四起,如同他們精心編織的謊言,在真相麵前,瞬間支離破碎。
許淮安臉色蒼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強作鎮定,嘴角勾起一抹無力的笑:“清凝,你誤會了,這隻是一袋普通的飲品原料,對人體沒有任何傷害。”
說著,他試圖伸手去撿拾掉落的麵粉袋,卻被封清凝冷厲的目光製止。
封清凝神色冷淡,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她緩緩走近許淮安,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你喝一個給我看看,如果你敢,我就相信你。”
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容反駁的力量,仿佛一把鋒利的劍,直指許淮安的心臟。
空氣在這一刻凝固,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隻等許淮安的回答。
突然,一道柔和卻堅定的身影從暗處走出,是季思琪,她的眼眶微紅,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與失望。
她一步步走向許淮安,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在場人的心弦上,沉重而清晰。
“許淮安,我真沒想到,你會借刀殺人。”
季思琪的聲音帶著哽咽,卻異常堅定。
她站在許淮安麵前,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燈光從上方斜斜灑下,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更添了幾分孤寂與決絕。
她的目光直視著許淮安,那雙曾經充滿信任的眼睛,如今卻如寒潭般深邃而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許淮安的臉色在季思琪的注視下變得更加慘白,他嘴唇微顫,仿佛每一個字都重如千斤:“思琪,你聽我解釋,我想殺的是季思寒,不是你,你為何就不信我呢?”
季思琪的神色冷淡如水,那雙眸子裡再沒有了往日的溫情,隻有冰冷的堅決:“他是我的親哥哥,你如何下得去手?你的心,難道就不會痛嗎?”
說著,她微微揚起下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未曾落下。
燈光將她的淚水映照得晶瑩剔透,更顯得她此刻的決絕與哀傷。
她的身影在燈光下微微顫抖,卻仍舊堅定地站著,仿佛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峰。
許世昌的臉色鐵青,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猛地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許淮安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許淮安被打得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他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嘴角也滲出了絲絲血跡。
許世昌的手指微微顫抖著,他瞪大眼睛,聲音沙啞地怒吼道:“逆子!你差點害死了思琪小姐,你知道嗎?你這是在拿整個許家的未來開玩笑!”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與痛心,仿佛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許淮安捂著臉頰,呆愣在原地,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
季思寒不知何時已站在了門口,他神色冷淡,目光如刀,一步步走進房間,每一步都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壓。
他走到許世昌身旁,目光冰冷地看向許淮安,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多抽幾巴掌抽到我滿意為止。”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儘的寒意。
說著,他輕輕拍了拍許世昌的肩膀,示意他繼續。
許世昌的臉色複雜,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揚起手,再次狠狠地扇在了許淮安的臉上。
這一巴掌比之前的更加用力,許淮安整個人被打得向一側歪去,臉頰瞬間腫得老高,嘴角鮮血直流。
他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許世昌,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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