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斑駁地灑在季思寒辦公桌上,他正埋首於堆積如山的文件中,眉頭緊鎖。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劃破靜謐,保鏢的聲音帶著幾分慌亂透過聽筒傳來。
季思寒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手中的鋼筆無意識地在指尖旋轉,發出輕微的“哢噠”聲。
他掛斷電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聲音低沉卻透著威脅:“去找,找不到你們也彆回來了。”
言罷,辦公室內再次回歸死寂,隻餘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似乎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季思寒驅車疾馳至醫院,推開病房區的大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撲麵而來。
走廊儘頭,一扇窗戶的玻璃支離破碎,碎片散落一地,晨光斜斜地照進來,與周圍的冷色調格格不入。
他緩步上前,目光如冰刃般掃過破碎的窗欞,神色冷淡至極。
轉身麵對緊隨其後的保鏢,他的聲音冷硬如鐵:“封清凝砸玻璃那麼大的動靜,你們耳朵是擺設嗎?”
保鏢們麵麵相覷,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大氣也不敢喘。
季思寒神色冷淡,薄唇輕啟,吐出的字句如寒風刺骨:“還愣著乾什麼,調監控。”
言畢,他大步流星走向走廊儘頭的監控室。
保鏢們如夢初醒,慌忙跟上,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中回響,與窗外偶爾飄落的樹葉摩挲聲交織成一首緊張的序曲。
監控室內,屏幕閃爍,畫麵切換間,一道纖細的身影赫然出現在畫麵中,正是封清凝,她麵容清冷,揮舞著手中的某物,瞬間,玻璃應聲而碎,畫麵定格,一室皆靜,隻有監控器運轉的嗡嗡聲,預示著風暴中心正緩緩揭開序幕。
傍晚時分,巴黎的街頭被夕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季思寒站在一棟古舊公寓前,神色冷淡如冬日寒冰,目光穿透擁擠的人群,仿佛能直視到公寓內部。
保鏢們氣喘籲籲地圍在他周圍,汗水在夕陽下閃爍,彰顯著他們緊張的心情和努力的成果。
“封清凝,你挺能跑的。”
季思寒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公寓的門緩緩打開,封清凝的身影出現在門框內,她麵容清冷,眼神中帶著幾分倔強與不甘,與季思寒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激起一陣陣無聲的火花。
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邊,卻掩蓋不住兩人之間緊繃的氣氛。
季思寒神色冷淡,薄唇輕啟,對身後的保鏢吩咐道:“把她帶到悅瀾公寓,我等會就回去。”
保鏢們聞言,立刻上前,卻不敢有絲毫粗魯,隻是恭敬地圍在封清凝兩側。
封清凝被簇擁著,步伐未停,眼神卻始終倔強地與季思寒對視,仿佛要用目光在兩人間劃出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夕陽的餘暉斜斜地灑在他們身上,將這一幕定格成一幅無聲的畫卷,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張力,仿佛連微風都為之靜止。
季思寒回到悅瀾公寓的時候,夜色已深,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客廳的地麵上。
封清凝被保鏢安置在客廳的沙發上,她麵容清冷,眼神中帶著不屈的光芒,直視著剛進門的季思寒。
“季思寒,你憑什麼囚禁我?”封清凝的聲音帶著幾分憤怒和不甘,回蕩在空曠的客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