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元嬰初期老者苦笑著搖了搖頭:“帝國軍隊在支那戰場上可是沒少製造殺戮,伊賀大長老分析的很有道理,搞不好還真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剛才開口的元嬰中期老者哼了一聲:“兩軍交戰、死傷那也是難免的事,如果對方以此為借口而屠戮帝國將士的話,可就違背了當初的約定了。”
元嬰初期老者歎口氣口氣:“如果隻是兩軍交戰,死傷當然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可是甲賀長老不要忘記了,支那金陵大屠殺中,遭到屠戮的大都是手無寸鐵的平民,尤其是某些帝國軍官竟然搞出來了殺人比賽,以殘殺支那平民取樂,如果修士的直係血親死於這種屠殺,他還會置身事外嗎?”
元嬰中期的甲賀長老哼了一聲,不過也沒有繼續開口,他當然知道金陵大屠殺,當時帝國迫於國內外的壓力,把那些將領都調回了國內,以平息巨大的輿論壓力。
伊賀大長老擺了擺手:“不管怎麼說,現在都是支那修士首先破壞了約定,就在今天上午帝國駐華東北軍司令官梅津美治郎大將被炸身亡,同時遭遇不測的還有帝國十多位化學爆破專家教授,即使是帝國軍隊誤傷了這個修士的直係血親,他的這種報複行徑也未免太過分了,為了避免帝國將士繼續遭到對方以毒手,我準備派出我們伊賀派二十位中忍、上忍擔任駐華各位主要將領的貼身保鏢,這也是天皇陛下的禦旨,希望你們甲賀派也能派出部分精銳忍者,畢竟無論是伊賀派還是甲賀派都跟皇室淵源頗深。我已經跟天皇陛下說過,咱們派去的忍者,隻負責主要將領的人身安全,但是絕對不會參與軍事行動和刺殺行動,否則很有可能招致支那高級修士的出手乾涉。”
甲賀長老有點擔心地說:“派人負責主要將領的人身安全當然沒有問題,可是我擔心一旦我們的忍者殺了那個修士,會不會惹出支那那些老不死的家夥?要知道在那些昔日的大型宗門中,肯定還有那種活了上千年的老不死,就算是一頭豬修煉了上千年,那實力也超乎想象呀。”
伊賀大長老的臉上忍不住露出羨慕之色,他歎了口氣:“不得不承認支那修士動輒幾百上千年的壽限,確實讓人羨慕,雖然咱們忍者修習速度遠超支那修士,可是所修習的功夫對於壽限根本沒有多少提升,就咱們這些神忍,最多也隻有不到二百年的壽命,可是跟咱們實力相當的修士,壽命卻比咱們要長數倍。僅僅隻是煉氣修士就能夠活過一百二十歲,築基修士二百到三百年的壽命,金丹期就能夠活過五百年,而元嬰期修士足足上千年。或許正是由於這些修士消耗了太多的修煉資源,這才造成靈氣消逝、進入了末法時代,我相信隨著支那修士的修煉資源消耗一空,最後這些修士絕對會絕跡,以後還是我們忍者會冠絕天下。”
元嬰初期的老者稍作遲疑,才開口提醒道:“伊賀大長老,您不要忘記了還有西方的那些狂信徒、苦修士,還有血族,尤其是血族的生命更是悠長。”
伊賀大長老不屑地冷笑道:“狂信徒和苦修士或許還可以跟咱們忍者一較長短,可是血族那種不人不鬼的東西,雖然壽命悠長,可是他們的致命缺陷也是人所共知,光是一個狂信徒的聖光術就讓血族束手束腳,更何況血族還天生懼怕純銀製品,隻要知道了血族的致命缺陷,對付起來也不太難。剛才甲賀長老提到的關於支那高級修士報複的擔心根本就沒有必要,畢竟是支那修士首先破壞了約定,既然那個修士敢對咱們忍者的保護目標出手,被殺也隻能是技不如人,估計就算他的師門長輩也不好意思出手報複,更何況越是高級修士越是注重承諾,他們根本不會因為自己門下弟子率先破壞約定而出手,按照他們的說法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
伊賀大長老看了一眼周邊的四個老者,語氣有些陰冷:“天皇陛下可不僅僅隻是邀請我們伊賀派和你們甲賀派派人,據我所知還邀請了陰陽師以及武藏等其他一些勢力,並允諾將論功行賞。咱們伊賀派和甲賀派絕對不能讓其他那些不入流的家夥比下去,這也是在帝國軍隊中擴大咱們影響力的機會。諸位應該也清楚如今的形勢,隨著槍械的發展,尤其是各種重型武器的出現,無論是咱們忍者還是陰陽師的地位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辛辛苦苦修習忍術幾年甚至十幾年,卻在麵對一個手持槍械的普通人時束手束腳,甚至在那些重型武器跟前根本就沒有抵抗之力,這不得不承認是一種悲哀。可是如今的世界已經開始盛行各種槍械,既然咱們已經無法阻擋這種趨勢,那就要儘快適應並融合到其中。如果這次保護任務中能夠讓外界領略到咱們忍者的強大,對於咱們今後的發展也是具有很大的幫助。”
聽到伊賀大長老的話,在場其他幾個都是深有同感,其實伊賀大長老為了顧及自身的顏麵,說得已經夠隱晦了。
實際上麵對一個手持槍械的士兵,哪怕這個士兵僅僅隻是經過短短幾個月時間的射擊訓練,一般的下忍甚至中忍都得飲恨當場;就算是他們這些神忍,在麵對重型武器時,也隻能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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