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場驚心動魄的比武大會落幕,餘悠悠與蕭逸之間的情意,經此考驗,已似磐石般穩固,又如醇酒,愈久彌香。
彼時,大唐盛世,對外交流盛極一時,商隊的足跡頻繁印刻在通往西域的絲路上。
消息傳至長安,餘悠悠聽聞後,眼中閃爍著向往的光芒,拉著蕭逸的衣袖,撒嬌道:“蕭逸,你可聽說了西域之事?
那裡定有彆樣的精彩,我們不妨加入商隊,一同出使西域,去探個究竟。”
蕭逸看著她那滿是期待的眼神,心中縱有萬般擔憂,卻也不忍拂逆她的心意,
當下便點頭應允:“悠悠既想去,那我自當護你周全,與你同往。”
於是,他們二人收拾行囊,加入了一支浩浩蕩蕩的商隊。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清晨,踏上了這充滿未知與奇遇的西行之路。
出了長安城門,送行的人群漸漸被甩在身後。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原野,春風輕拂,嫩綠的草芽在風中搖曳生姿,仿佛在為他們送行。
商隊的駱駝和馬匹馱著各類貨物,沉重的腳步揚起輕微的塵土,鈴鐺聲清脆悅耳,在空曠的天地間回蕩。
餘悠悠騎在一匹溫馴的白馬上,身姿輕盈。
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裙角隨風飄舞,外披一件白色的狐毛鑲邊披風,更襯得她肌膚勝雪。
一頭烏黑的秀發盤起,幾縷碎發垂在臉頰,增添了幾分俏皮。
蕭逸則騎著一匹矯健的黑馬,身姿挺拔如蒼鬆翠柏,一襲黑色勁裝,將他的身材襯托得更加魁梧。
腰間的長刀在陽光的映照下,寒光凜凜,彰顯著他不凡的武藝。
他的目光始終如炬,緊緊跟隨著餘悠悠,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行至金城郡附近,周圍的景色開始有了變化。
道路兩旁的山巒逐漸增多,山上的植被也變得稀疏起來,裸露的岩石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刺眼的光。
商隊進入了一段狹窄的山穀,兩側的山峰陡峭險峻,直插雲霄,隻留下一線天空。
山穀中寂靜無聲,隻有商隊的馬蹄聲和駱駝的腳步聲在空穀中回響,讓人不禁心生壓抑之感。
餘悠悠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說道:“蕭逸,這山穀讓人有些害怕。”
蕭逸驅馬靠近她,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彆怕,有我在。”
話音未落,突然從山穀兩側傳來一陣喊殺聲。
一群山賊呼嘯而下,他們手持利刃,麵目猙獰。
蕭逸眼神一凜,迅速抽出長刀,大喝一聲:“悠悠,躲在我身後!”隨即縱馬向前,迎向山賊。
山賊們一擁而上,蕭逸卻毫無懼色,長刀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風,如蛟龍出海,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霧。
他時而劈砍,時而挑刺,山賊們在他的攻擊下,紛紛倒下。
餘悠悠雖心中驚恐,但看到蕭逸如此英勇,也鼓起了勇氣。
她從馬背上取下一張弓,搭上箭,瞄準山賊,手微微顫抖著射出一箭。
箭擦著一名山賊的耳邊飛過,雖未射中,但也讓山賊們一愣。
蕭逸趁機又斬殺數人,山賊們見勢不妙,開始四散而逃。
蕭逸收刀回鞘,轉身回到餘悠悠身邊,關切地問道:“悠悠,你沒事吧?”
餘悠悠臉色蒼白,卻強裝鎮定:“我沒事,多虧有你。”
越過金城郡,商隊來到了河西走廊。這裡地勢平坦開闊,遠處是連綿起伏的祁連山,山頂終年不化的積雪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商隊沿著綠洲前行,綠洲中的樹木鬱鬱蔥蔥,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
餘悠悠看到如此美景,心中的恐懼早已煙消雲散,她興奮地跳下馬,跑到溪邊,蹲下身子,用手捧起溪水,灑向空中,水珠在陽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道絢麗的彩虹。
蕭逸看著她歡快的樣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他走到餘悠悠身邊,輕聲說:“這一路的艱辛,看到你這般開心,也值了。”
在穿越一片戈壁灘時,烈日高懸,酷熱難耐。
戈壁灘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礫石,一望無際,沒有一絲生機。
商隊的行進速度變得極為緩慢,馬匹和駱駝都被曬得無精打采。
餘悠悠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口乾舌燥,頭暈目眩。
蕭逸見她如此難受,急忙從馬背上取下水壺,送到她嘴邊:“悠悠,喝點水,再堅持一下。”
餘悠悠喝了幾口水,感覺好了一些,但仍虛弱地說:“蕭逸,這戈壁灘好難走。”
蕭逸心疼地將她抱上馬,自己牽著馬步行,說道:“彆怕,過了這片戈壁灘,就離西域更近了。”
經過多日的跋涉,商隊終於抵達了一個西域小國——龜茲。
龜茲城中,建築風格獨具特色,房屋多為土坯建造,牆壁厚實,屋頂呈圓形。街道上熙熙攘攘,人群來來往往。
有穿著華麗服飾的貴族,頭戴金冠,身披錦袍;也有普通的百姓,身著色彩鮮豔的布衣。
商隊在城中的集市停下,準備進行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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