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槍響,好像二踢腳炸了一樣,震得大夥耳朵都疼,都聽不清楚彆的聲音了。
這一噴子,距離很近,也就不到五米的距離,直接轟在了大春的膝蓋上。
不過很明顯,這一槍並沒有那麼大的準頭。
黃文友畢竟是個門外漢,他不太懂這個噴子的威力。
可這也足夠了。
他拿的是一把短的噴子,改裝過的那種,這種噴子雖然膛線短了一大截,可在近距離的情況下,威力會更大。
大春直接半跪在了地上,這個時候黃文友端著噴子,神色看來極其的激動。
他已經扛不住了。
一噴子下去,眾生平等,管你是誰呢!
這個情況下,大夥的內心都感受到了一種震撼。
他們不是沒有見識過噴子的威力,隻是···
大夥都沒有這樣直觀的認識到噴子的可怕之處。
大春已然無能為力。
黃文友這時候拎著噴子,開口對大春說:
“我留你一條命,是因為咱們是發小!”
“我不管你咋尋思我,但是我得告訴你,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也挺難受!”
“你們走吧!”
“我不為難你們!”
“走吧!”
黃文友也是語重心長的講出了這些話。
他的心裡的確是不好受。
走到今天這一步,他想都不敢想。
大春廢了。
他隻能惡狠狠地瞪著黃文友。
他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其實從大春決定赴宴的這一刻開始,他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若他真的有腦子,怎麼會毫無準備。
他把黃文友想的太簡單了。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夥。
這小子,不是個好人啊!
黃文友沒有逗留在這的意思。
他已經做到了仁至義儘。
大春留著他很有用。
這也是黃文友擺出來的一份態度。
跟著他在一起混,不會趕儘殺絕。
大春還活著,他放過了大春,這樣的話,大春的兄弟總歸不會對他感到恐懼。
黃文友的目的隻是為了收服大春的兄弟罷了。
出門之後,黃文友拎著噴子,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越走越是覺得沒力氣。
整個人的腳步感覺沉重了許多。
解決了大春,他並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