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凡指了指一片神秘的區域給靈兒,他總感覺那片區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顯得過於寂靜了,與周邊有點違和。
靈兒掙脫一凡的懷抱,轉眼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二妹把寶劍抱在懷中,不知道想著什麼。二人都沒有說話,但都警覺起來。一凡想起來了,這個時間點這個位置應該處於警衛的巡查區域,也此時並沒有人跡出現。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一刻鐘左右,靈兒又從附近的樹上跳落下來。她顯得有點興奮,用小手不停地比劃著有戲,靈兒發覺通道入口了!二人頓時來了精神,隨著靈兒起身而動。
靈兒指引二人來到文殊台下方的霧海邊緣。又衝二人比比劃劃,一凡心中了然:洞口就在迎客鬆山腳下的那片白茫茫的區域,其位置恰處於文殊台的正下方。與老王頭所說的位置是吻合的。
一凡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靈兒會意馬上跳了上去。二人一獸毫不猶豫地衝進那片霧海。
霧海內能見度很低,但這對一凡和二妹來說,影響不大。煉氣士的六感本來就強,特彆是一凡現在已經到了煉氣期五層,閉上眼仿佛都能感知周圍的事物。一凡感覺二妹的修為應該在煉氣四層,雖然他沒問二妹也沒說,但一凡相信自己的感覺。
來到一線天的山腳起點處,靈兒拍了拍一凡的肩膀,又指了指右側的密林區域,那裡依舊山嵐瘴氣彌漫,山林隻露出一個樹頂。
二妹取出一粒丹藥交給一凡,道:“這是破瘴丹,也是宗門常備的常見藥,因為多數的宗門都隱匿在古老綿山林深處,山林間多瘴氣,長期侵襲,對人身有害。我們隻要吞食這粒丹藥,長時間行走山林可確保無虞。靈兒倒是不需要,它們都可以以毒蛇為食,這個對大多數山林動物無影響,這也許動物進化的結果吧。”
關於瘴氣的知識,一凡是知道的。
瘴氣是多種疾病的綜稱,可能包括瘧疾、痢疾、腳氣病(維生素b1缺乏症)、沙虱病、中毒、喉科病、出血熱、黃疸等。這其中有些病南北皆有,另外一些則具備南方特色,其中影響最大的是瘧疾,尤其是惡性瘧,幾乎是瘴氣的“總代表”。[1]元明清以後包括各種山林沼澤毒氣、有害氣體以及青藏高原上的高原反應。
古代人們對瘴氣的認識非常有限,實際的致病的瘴氣大多是由蚊子群飛造成的。大量帶有惡性瘧原蟲的蚊子聚集在一起飛行,遠遠的看就像一團黑沉沉的氣體。人畜被它們叮咬過之後,便會感染惡性瘧疾。我們在電影中常常看到森林裡烏煙瘴氣過後,人就倒下了,實際上瘴氣就是蚊蟲群飛而成的,而這些蚊子能傳播惡性瘧疾。中國人稱瘧疾為瘴氣,在意大利語當中,瘧疾叫“陰風”,可謂如出一轍。中國西雙版納有幾句民謠:“十人到猛臘,九人難回家;要到車佛南,買好棺材板;要到菩薩壩,先把老婆嫁”非常生動地描述了瘧疾對人類的危害。
瘴氣,是古代壯族地區的常見病,廣西素有“瘴鄉”之稱,正如《桂海虞衡誌》所說:“瘴,兩廣惟桂林無之,自是而南,皆瘴鄉矣”,廣西氣候炎熱、多雨潮濕,是導致瘴氣的主要原因,宋代壯醫不僅對瘴氣的病因病機有所認識,而且進行了初步的分類,並運用當地的方藥進行治療。壯醫所說的瘴氣包括許多疾病,並不是專指某一個病,故《嶺外代答》說:“南方凡病,皆渭之瘴”,瘴氣,壯醫按發病季節分為青草瘴、黃梅瘴、新禾瘴、黃茅瘴;按症狀表現及性質分為冷瘴、熱瘴、啞瘴,在與瘴氣作鬥爭的實踐中,壯醫積累了比較豐富的經驗。除了唐宋時期的本草著作收載不少嶺南治瘴的藥物外,《嶺南衛生方》記載了大量的嶺南人治瘴經驗,《嶺外代答》則記載了壯族地區使用針刺療法治療熱瘴的經驗:“南人熱瘴發一、二日,以針刺其上、下唇,……發瘴過經,病已入裡而瀕死者,刺病人陰莖而愈”。壯醫對瘴氣的認識與治療,豐富了祖國醫學的內容,可以說,在當時是處於領先地位的。
南方多瘴,瘴氣是山林惡濁之氣,發於春末,斂於秋末。各路的瘴氣都是清明節後發生,霜降節後收藏,獨有自南交(越南南部)以南以西的瘴氣卻不如此,可以說四時都有的。四時不絕,尤其以冬天、春天為最厲害,與彆處不同。
發作情形有兩種。一種是有形的,一種是無形的。有形的瘴如雲霞,如濃霧。無形的瘴或腥風四射,或異香襲人,實則都是瘴氣。還有一種,初起的時候,但見叢林灌林之內燦燦然作金光,忽而從半空墜下來,小如彈丸漸漸飄散,大如車輪忽然進裂,非虹非霞,五色遍野,香氣逼人。人受著這股氣味,立刻就病,叫作瘴母,是最可怕的。有些地方瘴氣氤氳,清早起來,咫尺之間人不相見,一定要到日中光景,霧散日來,方才能辨彆物件,山中尤其厲害。所以居民曉起行路,必須飽食;或飲幾杯酒,方可以抵抗瘴氣,否則觸著之後,一定生病。夏天甚熱,揮汗如雨,但是居民終不敢解開衣裳,當風取涼,夜間就臥,必定密閉門戶,這些都是為防有瘴氣侵入的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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