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看著一邊進行推演,看看自己要是論證這本足以引爆星際和平學術論壇的論文需要多長時間。
最後,臨淵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果然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研究員。
“阮·梅女士,你覺得何為生命的本質?”
阮梅正在一旁欣賞著德雷士星的景色,一邊吃著梅花糕。
看上去與周圍格格不入,猶如一位深居簡出的隱士,生人勿近。
臨淵感覺這人是不是不太愛說話。
聽到臨淵的問題,阮·梅開始回答:
“生命的綻放方式雖然不同,但結局卻始終如一。”
“萬物本質如一,相比於宇宙的尺度,生命存在的時間很短,它們終將枯萎。”
“我曾在與博識學會的學術交流中,遇到過一位格拉默鐵騎,她跟我說,向死而生,就是生命的意義。”
阮·梅似乎打開了話匣子。
她看向臨淵,露出了對臨淵再熟悉不過的
職業性微笑!
身為學者的職業性微笑代表著什麼,臨淵可是很清楚。
“臨淵先生,我有個研究,需要原始而純粹的命途。”
“比如,培育出一個繁育令使,畢竟繁育令使都沒有腦子,隻知道繁育。”
不太願意與人交流的阮·梅一開口就讓臨淵的cpu未響應了。
培育、令使,這兩個詞能放在一起,不愧是天才俱樂部的人。
“哦?研究繁育命途麼?按你那麼說,下一步你還打算研究【貪饕】?”
臨淵用很平和的語氣說道,一旁刷視頻的流螢都差點沒忍住變身。
但倆人是知道,阮·梅隻是純粹的科學研究。
隻是說話完全不顧及彆人的想法。
這是個科研瘋子。
也是臨淵和阮·梅最大的區彆。
“【貪饕】命途也很純粹,的確在我的規劃之中。”
阮·梅表示貪饕命途的材料很難弄,而研究繁育命途的材料多到用不完。
所以她就從繁育先開始了。
阮·梅說話的時候,很專注,但又很淡漠,可是說起研究,又極為的狂熱,毫無理性。
人類太過高估邏輯,執著於理性會成為情緒的奴隸。
阮·梅認為科學要出自狂熱,這是一種天賦。
“那你能提供給格拉默什麼?”
臨淵大概明白了阮·梅的目的。
“讓你我都有可能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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