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城結束高等學堂學業後去了另一個城,最近回來小鎮探親。閒暇之餘與昔日的同窗相約喝酒,這會兒正坐在小鎮的酒樓二層,手中握著酒杯,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樓下的街景。他耳邊傳來酒樓裡食客們熱烈的議論聲,其中關於沈家相親的八卦尤為引人注目。
“聽說了嗎?沈家那大兒子最近在相親,鎮上可是傳得沸沸揚揚。”
“可不是嘛,聽說那些女子的家世都非同一般,沈家可真是有眼光。”
李智城微微皺眉,這些議論讓他不禁擔心起了朱小珠。他立刻從懷中一塊晶片,向小珠發出信號。
“小珠、小珠嗎?你還好嗎?”李智城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關切。
小珠聽到他的問候,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很好啊。”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顯然是這段時間心情不佳所致。“你怎麼了?”小珠反問道,畢竟李智城這幾年鮮少與她聯係,除了家庭聚會,私下都沒見過。
“我想你了嘛。”李智城儘量用輕鬆一點的語氣,那邊的小珠尬笑兩聲。李智城歎了口氣,他知道小珠不想跟人分享這段時間的心情,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安慰她:“哎喲,沒必要啊,不就是一個男人嘛。我知道你在乎沈宇,但你們分開,我覺得也是件好事。”
小珠沒有說話,但李智城能感受到她的情緒波動。他繼續說道:“小珠,你值得更好的人。沈宇他未必是你的良人。你要相信,未來會有更好的人在等著你。”
小珠終於開口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苦澀:“你的消息可真是靈通啊。”
小珠在被窩裡蜷縮著,她這些天沒什麼胃口,課後便早早地回到房間躺著,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逃避幾近崩潰的情緒。
李智城在電話那頭沒好氣地說:“小珠,你還真沒有必要為了他難過太久。你知道現在全鎮都在議論什麼嗎?沈家的相親大會啊!茶肆酒樓裡更是談得火熱。還好你當年沒跟沈家大張旗鼓地定親,否則啊,現在茶肆酒樓的談資可就不止那些女方家世了,還有你家了。”
李智城的話雖然帶著一絲調侃,但更多的是對小珠的關心和擔憂。他知道小珠對沈宇的感情很深,但也明白兩人之間的緣分已儘。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提醒小珠,讓她從這段感情的陰影中走出來,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小珠從李智城那裡聽到沈宇的近況時,她從被窩裡鑽出來,頭發淩亂,臉色憔悴。窗外的冷風突然吹了進來,冷冽、刺骨地對她當麵襲來。沈宇,已經開始邁向新的生活篇章,甚至踏入了相親的行列。小珠的思緒飄向遠方,她仿佛能看到沈宇穿著喜服,幸福洋溢的模樣,或許明年她再次回到家鄉那片土地時,沈宇已經成家了。
正在此時,有人來敲小珠的房門,是同期的朋友,邀請她外出聚餐。她猶豫了片刻,她了解自己的情緒,得轉換一下環境,才不會一直沉浸在悲傷中。小珠換上一件輕便服飾,便於同窗一同出門了。
她們來到食肆,這家店裝飾得很美,燈光柔和,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氛圍。周圍是歡聲笑語,偶爾傳來陶瓷餐具相互碰撞的清脆聲音。美酒佳肴擺滿了桌麵,酒香四溢,讓人沉醉。
小珠平時並不太碰酒,她認為在外還是保持清醒的頭腦比較好,能夠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然而今天,她卻被這種氛圍所感染,有些想嘗一嘗這甘醇的美酒。她輕輕舉起酒杯,酒液在燈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她將酒液緩緩倒入口中,酒香在口腔中彌漫開來,帶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她閉上眼睛,感受著美酒在舌尖上跳躍的歡愉。
小珠平時酒量不濟,這一沾酒便微微醺了。她的臉頰上泛起一抹紅暈,像是晚霞映在了她的麵龐,顯得可愛又誘人。她周圍的朋友們都知道她最近經曆了一段分手的傷痛,因此那些對她抱有好感的男子,此刻都顯得格外殷勤,試圖用各種方式讓她開心起來。
酒勁上湧,小珠感到呼吸加速,渾身發熱,仿佛有一股暖流在體內遊走。她微微蹙眉,試圖調整自己的狀態,但酒精的力量卻讓她有些力不從心。
飯後,朋友們還計劃著去聽曲看舞,想給小珠帶來一個難忘的夜晚。住在小珠隔壁的涼初,她特彆想去,搖著小珠的手臂,“走嘛,南街的臨江閣最近譜了新曲,據說聽者落淚,特彆感人。還可以共舞呢,多美妙啊。一起去吧。”
儘管小珠心中有些抗拒,覺得自己已經有些不勝酒力,但還是在朋友們的熱情邀請下,被拖著一起去了。
臨江閣一曲落,舞會起,彩光流離,樂曲悠揚。小珠被朋友們安排在一個舒適的座位上,看著周圍的人們翩翩起舞,她的心中卻有些莫名的失落。她輕輕搖頭,試圖驅散這種情緒,但酒精的力量卻讓她感到更加迷離。
就在這時,同行的一個男子走到了小珠的麵前,他微笑著向小珠伸出了手,邀請她一起跳舞。小珠有些猶豫,但看著他誠懇的眼神,她還是緩緩地伸出了手。在樂曲的旋律中,兩人開始起舞,小珠一開始的舞步雖然有些淩亂,但在男子的引導下,她逐漸找到了節奏。她閉上眼睛,感受著男子手中的溫度,在這一刻,她隻想將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小珠是會跳舞的,她在高等學堂特意選修過。那時,小珠跟沈宇就算是在同一個高等學堂,能見麵的時間也是非常少,每天除了飯點,其餘時間,小珠的課程都安排的滿滿當當。
為了增加見麵的時間,小珠特意找沈宇商量琴棋書畫中挑一個選一樣的,她當時就強烈建議選舞蹈。那時小珠是有一點浪漫的私心,她想跟沈宇共舞一曲。所有,特意選了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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