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回京,也是因著冷月姮自小與肖家定下的婚事,豈料回京第二日就丟了性命。
冷月姮腳步虛浮,走在一片竹林裡,神水湖與冷府並不遠,但她已經無力展露輕功。
原主從五歲起就練武功,身體素質極好,換了前世的冷月姮早已昏死過去了。
整整一個時辰,她身內的力量已被男人攫取殆儘,再加上前麵的掙紮,她此刻兩腿顫顫巍巍,渾身狼狽,衣裙上的血跡昭示著她的頑強。
穿過一條街道就是冷府,冷月姮仰頭看天。
命運真是跟她開玩笑,她此刻無比思念自己的孩子。
她才五歲,一個花兒一樣的女孩,肉嘟嘟的臉蛋上永遠掛著笑容,就在她進手術室前,還拉著她的手笑盈盈說:“媽媽加油!”
可憐她的小丫丫,見不到媽媽了,她再也無法參與丫丫的成長了。
她前世的女兒丫丫,就是她內心最柔軟的存在,冷月姮蹲下來,淚水奪眶而出。她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肩膀一下一下的抽動著。
很快她的情緒就穩定下來,既然無力改變,那就兒孫自有兒孫福吧!
既然來了,就要珍惜當下。翰林學士的女兒,也還不錯。
她用力擦乾眼淚,就仿佛用力擦掉自己的前世一樣,燦爛的笑了,昂首向冷府走去。
“你可願跟我走?”男人一直在身後尾隨,將她的脆弱和堅韌都看在了眼裡。
終究是自己連累了她。傍晚飯後,有人送來一張字條,內容關乎他查了很久的案件,他毫不猶豫去了冷府
一個女子,失了貞潔還怎麼活下去。男人心底泛起一絲從未有過的酸痛感。
“你是稷王!燕北淵。”冷月姮笑容燦爛,語氣篤定。
“是本王!”燕北淵驚訝她的聰慧。
“聽說你克女人?”冷月姮打趣道,仿佛剛剛那個哭泣的女子不是她。
“你怕了?”燕北淵眼底閃過一絲慍怒,隨即笑了,那笑容雲淡風輕。
“做你的外室?還是通房丫頭?”冷月姮不答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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