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姮理了理裙擺,一臉坦然的說到:“父親,女兒清清白白,不信找個宮裡的嬤嬤來驗身。”
冷月梅看著冷月姮一臉坦蕩,心下狐疑,那樣計量的媚藥,還能站在這裡大放厥詞?還能清清白白?
下意識呢喃:“不可能!”聲音極低,但還是被冷月姮捕捉到了。
“二姐姐你說不可能?難不成那藥是你下的?”
“不是,不是我下的!”
“那是誰下的?”
“我是說,二妹妹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冷月梅瞬間慌亂。
“那我的床榻是怎麼亂的?”冷月姮死死盯著冷月梅,語速突然加快,淩厲的像審問犯人一樣。
“是是想必是丫鬟!”冷月梅做賊心虛,下意識替冷月姮開脫,一秒後又反應過來,“不是,你的床鋪怎麼亂的,我怎麼知道?再說祖母確實是被你氣的。”
蔣氏扶額,怎麼還替這賤人說上話了。眾人麵麵相覷。
“三妹妹衝姐姐吼什麼”冷月梅使勁擰著帕子,眼淚在眼裡打轉,真是被自己給蠢哭了,隻能弱弱的再找補一句,表示自己剛才隻是被嚇到了,然後嚶嚶的哭起來。
冷宣儒看著蔣氏和冷月梅的慌不擇口,瞬間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還請父親去慈恩堂請個大夫來吧!”不等冷宣儒回話,又對門口站著的莊嬤嬤吩咐道:“莊嬤嬤,去請府醫來,就說我得了風寒,老爺讓他走一趟。”
蔣氏母女一看,要壞事,這下媚藥的事本就經不住查,送茶的小廝,報信的丫鬟,還有那府醫,到處都是漏洞。
本想著將冷月姮捉奸在床,然後老太太氣死順理成章,冷月姮百口莫辯,板上釘釘。老爺又是個神經大條的性子,冷月姮沒有靠山,死了也沒人深究。
這下牽出蘿卜帶出泥。早知這賤蹄子是個不好拿捏的性子,該想個萬全的法子。好在她早早拿捏住了那丫鬟的家人。可是這給老太太下藥的事萬不能被查出來。
“老爺,老太太已經去了,就不要打擾她老人家了!”蔣氏泣不成聲,情真意切。
“父親,三妹妹不是有意的,祖母不會怪三妹妹的,父親不要責罰三妹妹了!”冷月梅抹著淚,盈盈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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