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鬆亭目光一刻都沒從鬥笠男的身上移開過。
君不懂煉器,見他如井底之蛙抬頭見月。
君若懂煉器,見他如一粒蜉蝣見青天!
所以說,這是怎麼做到的?
正在恍惚中。
公輸鬆亭忽然發現鬥笠男也在看他,連忙拱手道:“閣下手段神異,在下佩服。”
鬥笠下發出溫和的笑聲:“公輸家主過獎,在下隻是有些煉傀的古怪天賦,運氣好了些。反倒是公輸家主,煉器造詣已有神匠之姿,令郎更是天資卓絕,今日著實驚豔了在下一番。”
公輸鬆亭臉色稍緩,苦笑一聲:“多謝閣下抬舉!”
此次傀儡大會,公輸家顏麵儘失。
這位也算是為公輸家挽尊了。
公輸瑕卻哈哈大笑:“兄台,我就當你是真的誇我了!”
羅擎等著鬥笠男也誇誇自己。
可等了很久都沒等到。
他麵容一陣抽搐,公輸瑕無視我也就算了,你憑什麼也無視我?
都是目中無人的混賬東西!
再待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他冷哼一聲,直接甩袖離去。
卻沒想到,剛剛擠出人群,就看到白玉璣挽著秦牧野的胳膊,兩人一起上了馬車。
羅擎本來就胸悶,看到這一幕胸更悶了。
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
馬車上。
白玉璣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
剛才在雅間裡麵,秦牧野精神狀態一直很萎靡,幾乎沒怎麼看傀儡大會。
她給他號了脈,感覺他精神消耗有些嚴重,但又不知道消耗來源於哪裡。
從醫者的角度來看,這種找不到原因的症狀最為危險,尤其是秦牧野還處於療養的階段。
她有些不安,連看傀儡大比的心情都沒有了,偏偏秦牧野還要看。
她不想打擾秦牧野的興致,畢竟秦牧野大多時間都在家裡養病,逛街也隻是演戲,很想湊傀儡大會的熱鬨。
外加不想讓秦延瑛擔憂,她便沒怎麼說話,隻能等到結束之後,趕緊帶秦牧野回家。
秦牧野揉了揉腦袋,搖頭道:“沒什麼,你不用擔心。”
煉傀是高難度操作,尤其是通過傀儡煉傀,剛才他魂魄隻有七品,的確有些吃不消,但現在已經漲到五品了,精神自然好了很多。
白玉璣瞪他了一眼:“我能不擔心麼?你要是出問題,我的計劃就全廢掉了,往後幾天你不要出門,就在家裡靜養,聽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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