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檸緊緊貼著他的身軀,被迫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
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混蛋,破壞氛圍的一把好手!
“溫以檸,給我一年時間。你的床邊人,隻能是我。”
一年……
孩子都會叫爸媽了。
“一年太久了,要搞定莊詩蔓,我可以幫忙。”
隨著樂曲節奏的加快,身位變換越來越頻繁,兩人之間的摩擦也越來越多,溫以檸感覺對方恰好頂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理智都在崩塌。
裴驍勾了勾唇,“不用,有彆的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比如……”他說著將她摟得更緊。
溫以檸渾身僵硬,腳步完全錯亂,每一下都踩在他的鞋上。
“不跳了。”
她推開他,轉身而逃。
裴驍看著她埋頭逃竄的身影,覺得有趣極了。
幾乎是同一刻,他覺得“親自去國綁了莊家人”也不是不行。離開這小東西幾個月、再承受點丟命的代價,能讓這小東西少難受一點。一年確實太長了。
舞曲結束,司儀邀請一對新人上台,宣誓、換戒、親吻……一係列流程經過了簡化,拋掉了冗餘的環節,更顯婚禮的浪漫。
溫以檸看著佳念生活幸福,不自覺地濕了眼眶。
硬要坐在她旁邊的裴驍看了她一眼,動了心弦,打算把剛才的那個想法提上日程。
最後一個環節,季佳念負責拋生菜狗玩偶,周牧池負責拋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刑警隊隊長的手勁太大,玩偶直接飛越了大半個宴會廳,落入溫以檸的懷裡。
落得剛剛好,分毫不差。
寓意“好事發生”。
溫以檸抱著玩偶,嘴角上揚。這個玩偶將成為她的第二心頭好,僅次於那個人形抱枕。
裴驍把她懷裡的柿子撈走,“這個玩偶歸我。”
……玩偶的醋他也吃?
溫以檸撇了撇嘴。
被搶走了第二心頭好,晾一晾他也是應該的。
於是,婚禮結束後,溫以檸扶著喝醉酒的徐澤銘回家,隻給他留下三個字:“四個月。”
等到寶寶出生,就能解他身上的毒了。無論如何,他得在四個月之內把莊詩蔓搞定。
這份出生禮不可或缺。
徐澤銘跌跌撞撞地走著,從未如此醉過,嘴上還模糊不清地自言自語:“我的初戀……就這麼結束……我不甘心……”
溫以檸聽得心酸。
裴驍也是她初戀。她不敢去回想,當她發現裴驍失蹤不見時,她是如何的心如刀絞。
兩人艱難地抵達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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