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能出一名破格畢業的學生,還是陸家大少這種身份,怎麼算不上‘退休前的豐功偉績’呢?
全辦公室都要羨慕他。
“這樣吧。”馮教授鬆了口,“我收你,但你要是沒能破格畢業,以檸就要回來當我的博士生。”
“嗬,你這老頭還挺賊,把主意打到我老婆頭上來了。”
馮教授看他默認了,立刻道:“那就說定了,誰反悔誰是狗。”
“……”
裴驍拉著溫以檸站起身,在離開前,施施然丟下一句:“做好其他博士生的心理輔導。”
……他是會殺人誅心的。
就這麼自信自己兩年能畢業,刺激到彆的博士生?
回到車上,溫以檸迫不及待地問他:“論文的主題你已經想好了?要研究什麼?”
他這麼篤定自己能快速畢業,必然已經有了研究方向。
裴驍凝目看了她一會兒,溫以檸被他看得發毛。
“你乾什麼……唔……”
裴驍圈住她的腰,發了狠地吻她,敲開她的牙關,探入。
禁欲了半年的男人屬實可怕,或者說,開了葷又禁欲的男人更可怕,法式熱吻都要甘拜下風。
瘋批的裴式熱吻。
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都被他掃過,所有節奏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溫以檸像一葉小舟,在情欲的海洋中跌宕起伏。
一吻結束,氣都喘不勻。
溫以檸靠在他肩頭緩了好一會兒,“混蛋。”
裴驍沒否認。激情上來,哪兒還顧得上去按隔板。
前座的淩翼就這麼被迫欣賞了一出大戲。
“那你現在能說了嗎?”
裴驍的認錯態度良好,“就用陸時禹當誌願者。”
溫以檸瞬間明白了。
這男人是想把下午那卷‘有關神經恢複的針灸療法’當作主題,完成博士學位。
果然,這個男人做的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博士加小禹,一舉兩得。
裴驍的手覆上她的小腹,輕輕摩挲著,“再說,當這小不點的爹,怎麼能沒有個像樣的學曆?有了底氣,方便我管教。”
……他是懂一舉三得的。
“那我也要讀一個。”溫以檸不甘示弱,“否則我豈不是沒有教育孩子的底氣?”
“不必,它敢不聽你的話,我隻好‘棍棒底下出孝子’。”
雙標。
溫以檸勸道:“裴驍,你讀博的時候,對馮教授好一些。”
裴驍一個疑惑的眼神掃過來,“他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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