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崢用如玉的手指輕輕撥動著黎鈺發紅的耳尖,嘴角蕩漾出一絲痞氣,“這裡。”
被聞人崢摸過的耳尖,原本就熱的發燙,現在更是產生一股癢意。觸電一般流竄過脊背,黎鈺一下子坐直身體,歪頭躲過聞人崢撩撥,眼神閃爍的舔了舔唇,赧然道,
“不,不好吧?還在外麵呢。”
聞人崢挑了挑眉,“看你,到底想不想知道了?”
黎鈺的臉鼓成了一個河豚,她伸手推搡著聞人崢,羞憤的說,“你就愛逗我!”
聞人崢被黎鈺的動作推的上半身向後仰著,手卻緊緊摟住她的腰,嘴上學著浪蕩子的語氣調戲著,
“怎麼辦呢?不答應就不告訴你~”
黎鈺冷哼一聲,偏頭不去理聞人崢。
他不說就不說吧,她又不是非得要知道,哼哼哼!
黎鈺側臉正好把她胭脂玉一般的耳尖露在聞人崢麵前。黎鈺對此一無所知,還沉浸在氣憤的情緒中。
麵對這送上門的小魚,聞人崢欣然笑納,他眸光加深,嘴角笑意不減,張開嘴唇咬上她的耳尖,故意用尖銳的齒尖磨了磨。
黎鈺被突然襲擊,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耳朵被咬住,宛若被獵食者咬住致命處,尖銳的齒尖摩擦著,帶來刺痛的癢意,綿延不絕,讓人無處尋摸。
連帶著耳洞裡也好似被塞進了細細麻麻的絲線,纏纏繞繞的勾了一圈又一圈,好似結成了網,讓她無路可逃。
聞人崢放開黎鈺,黎鈺飛快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回頭望向聞人崢,明亮的眼睛帶著點驚慌,沁出點點水意,看的聞人崢胃口大開,很想再欺負欺負她。
下一秒,黎鈺的拳頭就打在他的胸前,生生打斷他那些旖旎的想法。
“你怎麼不問就咬,很沒有禮貌!”
聞人崢挨了一拳也沒有任何悔改,麵不改色的說,“我以為你沉默就是答應了,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知道,你還這麼做,罪加一等,我不要跟你說話了!”黎鈺吃了一個悶虧,很不滿,轉身不理聞人崢。
聞人崢看自己真把黎鈺惹毛了,又親親熱熱的貼上來,低聲笑著,
“咬都咬了,那我就把那人的身份告訴你,聽不聽就是你的事了。”
黎鈺神情沒有變化,耳朵卻是豎起來,聚精會神的聽著聞人崢的話。
“那個人是長平郡王的庶子,從關係上來說,算是我的堂弟。”
黎鈺終於吃到想吃的瓜,不顧剛才自己才說的不理他的話,小聲的驚呼,“哇塞,他身份還挺配你表妹的。”
黎鈺剛說完,隨即想到了什麼,望向聞人崢求證,“但是,長平郡王不是被抄家了,他……”
長平郡王的事上半年剛發生,還引起了一片轟動,黎鈺即使不關心朝堂大事,這件事也是聽說過的。
聞人崢沒有繼續說下去,接下來就是他的陰謀詭計,他不想自己在她麵前是一副奸詐的樣子,隻說了一句,“放心,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我心裡有數。”
“你做的事我不管,但有一點我要提前說清楚,”黎鈺沉下臉,臉色異常的嚴肅,說話的語氣凝重,“你的命不僅屬於你自己,也有我的一部分,我要你好好的保管,能做到嗎?”
聞人崢眼中彌漫開明顯的笑意,他歎息道,“夫人有旨,莫敢不從。”
“不要這麼說,好怪。”
黎鈺被他說的話逗笑了,剛才的嚴肅表情好似曇花一現,又變成了那個可可愛愛的小鈺。
聞人崢不服,斤斤計較道,“哪裡怪了?”他明明很認真的說話。
黎鈺脫口而出,“怪,怪可愛的。”
說完,黎鈺吐了吐舌頭,土味情話真上頭啊,看過一遍就忘不掉了。
聞人崢翹起嘴角,身體抖動著笑了起來。
黎鈺隨意的一瞥周圍的風景,不經意的看到一隻從草叢裡竄出來的兔子,她驚喜的推了推身後的聞人崢,指著一個方向,小聲的說,
“快看快看,那裡有隻兔子,好肥的。”
聞人崢朝著黎鈺手指的看去,確實是一隻很肥的野兔。他悠然不迫的一扯韁繩,馬停下站在原地,他朗聲道,
“說好了帶你打獵,就讓它來做這個靶子。”
聞人崢取下掛在馬上的彎弓,從箭筒裡取出一隻箭,搭在弓上,輕輕一拉,彎弓被拉成滿月的形狀。
聞人崢眼睛微眯,瞄準獵物,手指一鬆,利箭颯遝如流星一般射出,正中野兔的右腿。
野兔被箭射中右腿,疼痛讓它下意識的掙紮著,想要把箭掙脫,逃跑的速度減緩。
黎鈺在一旁鼓掌歡呼,“好厲害!一下子就射中了!”
聞人崢對上黎鈺的星星眼,心中忍不住的得意,他笑著開口,“來,我教你怎麼射箭。”
“好耶!”
黎鈺興致勃勃的從聞人崢手裡接過彎弓,手腕立刻被彎弓的重量壓的一沉。
黎鈺沒想到聞人崢輕鬆拿起的彎弓,到她手裡好似換了重量,沉甸甸的頗帶分量。她咬牙舉起彎弓,手臂無意識的打著顫,聞人崢看的好笑,從黎鈺手裡把弓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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