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人了,機器都能累短路。
肖淵看她這樣嗬嗬兩聲,“吃不得苦就彆異想天開,乾點你該乾的正事。”
江心雨歎氣,“我有什麼正事可乾?
做飯有廚子做衣服有裁縫,府裡人不多管賬應該也沒太多的事兒。
咱倆人緣又都不好,我估摸著也沒有太多需要出門做客的時候。”
其實江心雨打算出去逛逛街,不過鑒於她現在需要低調就沒說出來。
難怪古代多宅鬥,四四方方一個座宅子困了一堆立場對立的女人,要是完全不鬥那才叫稀奇呢。
很多時候與其說爭寵不如說爭的是利益,反正她不覺得一個狗男人有什麼好爭的。
可偏偏這個男人是否寵愛能夠決定你的衣食住行甚至孩子的地位,即便再佛係的女人也不得不爭。
江心雨想象了一下,如果肖淵有兩個寵妾搶了她的大肘子和排骨……
靠,立刻就理解了鈕祜祿氏為啥黑化。
肖淵看江心雨不求上進的樣子皺了下眉,
“你確定你在江府的時候是在藏拙不是本色出演?
雜家怎麼覺得你跟傳聞中一樣蠢呢。
既然閒得慌就把自己陪家鋪子莊子的賬捋一捋。
被劉氏代管了那麼多年那鋪子早不一定姓啥了吧?
如果就這麼放著,你信不信年底的時候掌櫃的會來跟你哭窮要銀子填補虧空?”
江心雨這才想起來,“夫君你真是太聰明了,說的賊有道理。
可我也不會做生意啊。
要不夫君你給我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把鋪子收回來吧。
我也覺得那些掌櫃夥計都未必會認我這個東家,倒不如把生意收了鋪子租出去。
好像還有兩個陪嫁莊子,也都幫我查一查,你們東廠不是最擅長這個麼。
莊頭要是好人就先留著,要是作奸犯科的該抓抓該告告,我可不當那冤大頭替他們兜底。
對了,還有我帶來了的兩房陪房下人也彆放咱們府裡了,乾脆一起放到莊子去。
劉氏那人心黑手狠鬼主意多,萬一指使那些人在咱府裡放個魘鎮之物龍袍反詩啥的栽贓你咋辦。”
肖淵頭疼的揉揉眉心,“你想太多了,回頭還是找個嬤嬤教你點正確常識吧,看畫本子都看魔怔了。
所謂的龍袍反詩定罪不過都是由頭罷了。
不是因為藏了那些東西才被定罪,而是聖上已經先在心裡給你定了罪才會去你家搜那些東西。
搜不搜的出來根本不重要,東西是不是真從你家裡搜出來的也沒那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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